威尔伯医生抽烟,正派女人是不抽烟的,正派男人也不抽。
她哪家教堂也不去。
总而言之,阿莉尔的父母不信任这位医生,而且把这一点说出口来。
他们一向对女儿占上风,现在还想占上风。
她母亲,看什么事物都是:非黑即白,非白即黑,把威尔伯医生说得一无是处。
根据海蒂的训诲,不管是不是大夫,只要不按她的心意办事,就一切都错。
她母亲对威尔伯医生的态度并不足怪。
但她父亲的态度却使她大吃一惊。
阿莉尔本以为他比较客观,比较通情达理,即使对医生不满,也会认定威尔伯可能是个好大夫。
可是,阿莉尔很快就发现她父亲决不可能对威尔伯医生的意见或劝告不抵触,因为二者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
医生与她父母分属两个世界。
“威尔伯医生并不是真地关心你,”她母亲反复警告道:
“她现在教了你一件事。当她能利用你的时候,她还会教你另外一些不同的事哩。你要记住,小姐,如果你告诉她你不爱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就会冲着你来了。”
阿莉尔要向母亲保证她决不会这样说,因为这不是真的。
“我爱你,母亲,我真的爱你,”阿莉尔一再肯定地说。
总的情况一直这样可怕。
阿莉尔渴望自己好起来,但家中的情景无益有害。
然而又毫无出路。对于威尔伯医生以及她进行的治疗,阿莉尔是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
说了,就惹来麻烦。不说吧,父母亲就说她喜怒无常,性情多变。尽管他们过去早就多次说她有这毛病,但现在却说是威尔伯医生对此负有责任。
“她会使你发疯,”她母亲警告她,
“然后他们就把你送到医院去,因为大夫们就是这样搞钱的。”
对比之下,外人反而都说她有了显著好转。
但每当外人提到此事,她母亲便大加嘲笑。
她父亲也是似听非听,不当回事。
她母亲一再用这样的话为他洗脑:
她之所以见好是因为她长大的缘故;任何人长大了,懂事了,总是会有见识的。
阿莉尔觉得如果母亲不向父亲灌输这种想法,父亲本可以头脑清醒的。
阿莉尔已经22岁,但她母亲谈到女儿这一段时不象是谈一个成年人,而是在讲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幸亏阿莉尔没有受到洗脑工作的影响。
整个九月份,每星期一小时的治疗在持续进行。
阿莉尔愈来愈相信威尔伯医生能帮她治好,但她仍被自己的问题弄得大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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