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撒郎能够支付的东西太少了，所谓的全部也只是一句空口白话。
“你所拥有的一切与你想要的答案，两者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之一，同时会牵扯着不少的超阶法师和一些庞大的势力，如果要清算到底你要面对的可不是当年投下石子的人，而是他们背后代表的势力，以及最为强大的圣城，还有黑暗位面的一位黑暗王。”
“甚至……真相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会再一次面对文泰。”
文泰死了，但他利用了自己的死亡，现在通过撒郎可以判断一件事情，撒郎并不知道文泰的打算，某种程度上撒郎也是牺牲品之一，为了前往黑暗位面守护人类世界，文泰选择了隐瞒真相，牺牲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这个说法可能有些问题，但当时文泰死后的一段时间，撒郎带着自己女儿东奔西逃确实没有退路，最后还是一些势力的高层出面，阻止了追杀撒郎的追兵，其中一位就是圣城的大天使乌列。
“你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超阶法师，作为黑教廷的红衣大主教之一，你的地位并没有那么高，你手底下的教徒确实有不少，也掌握了不少有用的道具和天才，但那些和真相相比差距太大了。”
“哪怕你将自己拥有的一切打包送给我，我得到的最多不过是一个有着少量超阶法师，拥有极强战斗能力和暗杀能力的组织。”
“但我要付出的代价，则是曝光禁咒法师和超阶法师为首的大量信息，价格不对等我们的交易无法完成。”
“至于黑教廷的教皇是谁，这件事情在整个世界知道真相的人不超过五人。”
“而这五人大多数只是见过这位教皇，关于那位教皇的真实身份……圣城内的一位大天使可能清楚，除此之外还有你的爱人文泰应该有所察觉，剩下的就只有我明确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你能够给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这个答案？”
黑教廷的存在是圣城默认的，这一点江白可以肯定。
圣城的大天使如果回归真的差功绩，完全可以靠着击杀所有的红衣主教抓捕教皇，从而赢得民众们的美誉，而不是去完成什么征讨帝王这种麻烦事情。
黑教廷最强的也就超阶法师，要知道黑教廷可是没有一位禁咒级别的法师。
在帕特农出现的那些黑衣人，都是来自帕特农背后隐世家族的支持者，并不属于黑教廷的力量，作为圣城回归的大天使，有权限能够调动圣城的圣影，一位大天使带着圣影去抓捕黑教廷，不用多长的时间就能够赶尽杀绝，实力差距太大了。
比起帝王这种特殊的存在，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黑教廷离他们的生活更加接近。
普通人的一辈子也许都无法碰到帝王攻击城市，能够遇见一些统领级和君主级妖魔都算是特殊状况，比起传说之中的帝王，隐藏在日常生活之中黑教廷的成员才更让他们感到恐惧和害怕。
这些年被黑教廷祸害了的人可不少，普通人对黑教廷感到强烈的恐惧。
一旦有一位大天使将黑教廷一举铲除，将能够得到整个世界普通人的称赞和感谢，还能够收获那些被黑教廷迫害的普通人的忠诚，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在加上我的女儿心夏呢？”
“她的体内有着帕特农的神魂，这个代价应该足够了吧。”
“帕特农神魂的力量我可以交给你！”当年文泰在死前将神魂转交给了他们的女儿体内，这个代价撒郎认为江白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这个问题其实更加好笑，先不提你抛弃了心夏那孩子这么多年，那孩子认不认你这个母亲，就连心夏都无法掌握神魂的力量，你能够掌握？”
“也许是当年没有疯了的那个你，确实还有一点可能性，好歹你是圣城出生。”
“但是现在……你放到了黑暗位面，也是一个不可小看的怪物，神魂一出你会被直接压制住，没有被神魂直接杀死都算是你的实力强大，你还想控制神魂是不是太托大了一些？”
“更加重要的一点，凭什么你认为叶心夏会听你的？”这一点江白是真的不理解，不会认为叶心夏还在意她们的母女情吧？
“就凭我是她的母亲！”作为母亲她能够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吗？
“所以呢，她现在真的在乎你这个母亲吗？”江白怜悯的看着撒郎。
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一个悲剧，她只是一场阴谋的牺牲品。
“你为了那孩子放下了自己的尊严，躲躲藏藏了好几年，将她寄养到了一个普通人家，在离去之前安排了人暗中保护她，接着你就开始了疯狂的复仇，事到如今你也开始将那孩子当做筹码和工具了。”
“你不会真的觉得，那孩子还会认你这个母亲？”
“这种话我们两个人互相骗骗就好了，你可不要当真了啊。”
“她可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可不知道你牺牲了什么，不知道你放下了什么，在那孩子的眼中你就是一个抛弃了她的人，比起你这个母亲，她现在身边的人才更加重要。”
撒郎到底有没有被海隆杀死？
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当叶心夏与撒郎站在对立面的时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神州的老话，这个道理我当然懂。”撒郎在神州隐藏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理解江白的意思，但谁说她没有别的手段了？
“你可能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叶心夏是你的女儿。”
“古话常说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子女，你和文泰的女儿可不是什么小白花，你可不要在还没有给出我满意的筹码之前，就因为你的女儿叶心夏翻车了啊，死在自己女儿手上的滋味可不会怎么好。”
撒郎确实是一个天才，短短几年的时间从被别人猎杀的状态成为了猎人。
并且研究出来的那些毒药和蛊虫，都能够表现出撒郎的能力。
多给撒郎一些时间，说不准对方还能够培养出君主级别的蛊虫出来。
还有一点是江白不得不承认的，撒郎在识人这方面的能力确实是非常优秀。
不管是学生也好，又或者是手下也好，撒郎这一派系的真没有几个简单的人物，在红衣主教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势力，她成为新一任撒郎才二十年不到的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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