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哎呀妈啊,好多人。”蔡小雅学八斗说话说得有模有样。
镖局其他人听到八斗的喊声赶紧来到正屋门口。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恭叔问道。
“好多人,外面来了好多人,把门口都堵着了。”八斗紧张地回答道。
“什么人啊?”众人问。
“不知道,但是个个都会武功,可能是找茬的。”八斗分析道。
“老子信了他的邪,谁这么大胆,敢来龙门镖局挑事。”缨珞拉着裙子生气地说。
“花擦,谁敢来,小爷一枪崩了他。”敬祺拿起火枪就要往前冲。
“当家的,不用怕,谁敢来就替我问候他主治大夫。”青橙拍了拍白礼的肩膀安慰道。
“对,白礼叔叔,我的武功也长进了不少,来一个我们收拾一个,来两个我们收拾一双。”糊糊站在白礼旁边等待他发号施令。
“还有我,还有我……”青敬和敬祺的儿子白煜炜拉着敬祺的衣袖稚气地说道。
“三思,三思,再三思。等我们弄清楚了再说。”恭叔劝道。
“大家都冷静下来,打开门,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白礼冷静地说。
“好了,没事,你们先回去,不用担心我,我去去就回来。”白礼扭头对众人交待着,之后就跟那人离开。
那人领着白礼走到束河最大的客栈,走到客栈上等房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下,那人恭敬地说道:
“小姐,人带到了。”
“好了,你下去吧,陆公子请进。”熟悉的声音响起在白礼的耳畔。
白礼推门进去,只见屏风后面有一人影,听到他推门进入的声音缓缓走过来,一如当年在伦敦的相遇,同样的衣服,同样的人儿,可是这一次的白礼却没有相同的心跳。
“草民白礼参见太后。”说完就要跪下。
“陆鑫,你……不用跪了,我已不是太后,跟你一样是平民。”说着过来要扶着白礼,白礼不着痕迹地退开,她看着被避开的手愣了很久幽幽地说。
“我离开了那个牢笼,不打算再回去了。”
“恭喜。”
“为什么将我送的礼物都退回来呢?”
“对不起。”
“礼物都不喜欢吗?”
“对不起。”
“她回来了吗?”
“没有。”
“娶妻了吗?”
“没有。”
“我可以跟你去镖局生活吗?”
“对不起。”
“我们还有可能吗?”
“对不起。”
“为什么当初没有挽留我?如果你像对她一样对待我,我们不会是现在这样,你知道吗?”
“对不起。”
“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吗?”
“对不起。”
“还忘不了她吗?”
“是。”
“她真的就那么好,值得你付出你的全部?”
“是。”
“任何人都不行吗?”
“是。”
“为什么?”
“因为爱人要有心,而我早已将我的心交给了她。”
“她值得你这样吗?”
“值得。”
“不后悔吗?”
“从来都不。”
“她要是永远不再出现了呢?”
“不管多久,我都会一直等着她。”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纠缠于你。祝你幸福!”
“谢谢,你也一定会幸福的。”
“如果我伤害了她,你会恨我吗?”
“不知道。”
“你走吧。”
“嗯。”说完转身离开。
于是众人便都下了马车,敬祺付钱分咐车夫将行李送往同福客栈,大家便开开心心地开始逛街。
缨珞带着小雅,还有青橙带着煜炜四个人一会进衣服店,一会进首饰店,一会又是胭脂店,逛得不亦乐乎。
白礼,糊糊,八斗,敬祺则在大街上闲逛,八斗和敬祺偶尔会接过缨珞和青橙所搜刮来的战利品。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伯,糊糊看着那糖葫芦一脸羡慕,虽然很怀念那个味道,但他却没有去买。
这些年他已经很少买糖葫芦吃了,他觉得他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了。但他毕竟才十二岁,还是难免很羡慕。
白礼看着这样子的糊糊很是心疼,因为秋月的离开,糊糊仿佛在一夕间长大了,比同龄孩子多了几分成熟,多了几分稳重,少了几分稚气。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就像现在。伸手拉过糊糊走到卖糖葫芦的面前掏出钱对卖糖葫芦的老伯说:“老板,给我五串。”
“白礼叔叔,我不想吃,不用买了。”糊糊拉着白礼的衣袖口是心非地说。
“必须吃,难道你不听白礼叔叔的话了。”白礼板起脸来看着糊糊。
糊糊明白白礼是真的疼他,就不再拒绝。
“当家的,你对糊糊真好,越来越像他爹爹了。”敬祺看着白礼对糊糊的关心和在意,虽然只是一件细微的小事,但却让人很是感动。
“我当然要对糊糊好,他本来就是我的儿子,不是吗?”白礼看着糊糊慈爱地说。
“白礼叔叔,谢谢你。糊糊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爹爹。”糊糊看着白礼眼中含泪。
“谢什么,父子之间有什么好谢的,去,叫小雅和煜炜过来吃糖葫芦。”
“嗯。”
“来了,你的五串糖葫芦。”卖糖葫芦的老伯把五串糖葫芦递过来,八斗伸手接过。
白礼看着卖糖葫芦老伯所剩为数不多的糖葫芦,掏出一绽银子放在老伯手里。
“老伯,你的糖葫芦我全要了,不用找了,拿着钱快回去吧。”
“谢谢……谢谢……”连声说着谢谢,顺便将剩余的冰糖葫芦连同架子一起交给八斗,再次道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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