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排除掉十号这个后来的以及十一号是喰种,所以当时法院里九个人中有三个红名,其中一个红名是卧底。”
“瞿垚杀了十号这个红名,另外两狼在那一瞬间分不清死掉的究竟是狼还是卧底,所以才会突然心生忌惮,没能及时出手跟刀杀人?”
“不对不对……”
李正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鼻子下面用手肘撑着桌面:“狼人有什么好忌惮的,没有跟刀不是忌惮而是节奏被瞿垚抢先一步给打乱了。”
狼人强杀流打的就是一手出其不意,生死只在一瞬之间,这一瞬之间产生的迟疑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比如说……瞿垚杀人后,好人里会不会有狂人已经红眼?”
“这时候狼人在瞿垚镇住所有人的机会狼人跟刀,是否会碰上红眼狂人,然后再被反杀一个?”
手指下,李正嘴角微微上翘:“狼人强杀流毕竟是刚被开发出来的套路,不但好人不熟悉,大多数狼人对这个套路其实也不熟悉。”
准确说,应该是大部分玩家都对这个套路不够精通。
其实在那种情况下,狼人不应该迟疑,更应该不管不顾,先把手里的技能用掉再说。
届时,无论拍警与否以及第一个出刀的是不是好人,狼人都有更多转圜的余地。
他们甚至可以反其道而行之,把第一个出刀的好人给拉到自己的狼人阵营里!
不是说让对方帮狼玩,而是让其他看不见身份的人相信其为狼,先把这第一个动手的人给投票点出去。
“绣春刀真的是奇才!”李正不由感叹,道:“简简单单一个狼人强杀流套路,居然有这么多可以挖掘的空间,今后整个怪奇杀所有对局里的氛围都将因此而改变!”
理顺了思路后,李正只剩下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找到剩下的两狼分别是谁,然后一个一个全部打飞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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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发言。”
“人,我杀的!”
“警,我拍的!”
“我,好人带刀!”
“十号,绝逼铁坏!”
“我技能都快冷却了你才来法院,你来得这么晚,你能是什么好人?”
“而且十号进来后直接往一号面前冲,他那个走位就不对劲!”
“反正你们狼人现在都玩强杀流,那我手里有刀,看到怀疑的目标肯定要出手,不然游戏结束了还一刀不开,我不是亏大了吗?”
“我就赌十号是军火被我宰了,我跳起来跟你们狼人打,我是刀匠,有种狙我!”
这会儿李正还在分心理顺思路,没有仔细听发言,否则一定得感叹一句:回来了,那个熟悉的小胖女人终于回来了!
“另外两个狼人是谁?你们敢不敢站出来打?”
“你们要是认怂,这轮我杀一只狼再顺带把你们的狗也给端了!”
“十一号喰种,拍警前他往尸体上扑,大家当时都看见了对吧?”
“……”
停顿几秒,瞿垚继续说道:“怎么?三十秒已经过了,军火这都不狙我?”
“我都骑你们狼人脖子上了,你们这都能忍?”
“那十号肯定军火走的,我是刀匠,我铁好!”
“先出十一号,拿到喰种牌就给狼人当狗是吧?这局狼人不出来保你,就先把你打飞!”
“过!”
别看瞿垚这么嚣张跋扈,实际上暗地里她手心里的汗都快滴下来了,她两条腿都开震动模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激动或者后怕。
“十一号发言。”
“哇~~~~”
轮到十一号,他开口就是一声悲切地哭嚎:“爸爸,你死得好惨啊爸爸!”
“我开局认祖归宗,跟着爸爸一顿饱饭都没吃上,爸爸你怎么先噶了呀!”
“啊……!”
“爸爸没了,当儿子的总不能饿死,所以……”
“所以孩儿不孝,只能换阵营了。”
“妈,我当你的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这轮别投我呀!”
“求求各位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婶婶阿姨,先放我一马。”
“孩子只想吃口饱饭,孩子有什么错?!”
“我刚才误入歧途,现在我迷途知返,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看在我这么诚心悔改的份上,让我再活一轮吧!”
我草……
李正终于理顺思路,可以专心听发言了,结果十一号就给他来了这么一段表演,给他整得后背发麻。
仔细看看十一号的头像,看上去年纪不小,最起码得接近三十岁了。
这把年纪还能玩得这么抽象,对此李正只能评价一句:好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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