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说这个罗凡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晚上出去这么晚才回来。”
包租公看着罗凡那张在月光下透着光泽的白皙帅脸,道:
“你看他长的那么帅,然后又身材挺拔,浑身肌肉菱角分明,又这么晚回来。”
“以我多年的经验,他肯定是去会见富婆了,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而至于为何来我们猪笼寨租房住,肯定是富婆的老公发现了,来我们猪笼寨躲避一阵子。”
包租公越说,越觉得自己猜的正确,于是搂着包租婆道:
“老婆,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对尼玛个头啊对!”
包租婆直接瞪了包租公一眼,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老色皮一样,总是每天看美女,整天整着泡妹子。”
“所谓面由心生,以我看罗凡的这幅正直模样,再加你说的他肌肉菱角分明,他肯定也会武功,而且武学造诣不低。”
包租公听着老婆的分析,感觉也有点道理。
不过,他对包租婆说罗凡武学造诣不低表示不敢苟同,摆了摆手道:
“你说他有武功在身我赞同,可你说他武学造诣不低我可不信我你看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武学造诣不低。”
“除非…除非他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天才!”
说道这里,包租公道:
“你也知道,万中无一的武学天才虽说万中无一,可其实百年可能才出现一个,罗凡绝不可能是的。”
包租婆想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
不过,对罗凡也格外留意了一些。
翌日!
罗凡来到院坝中,仍旧搭着一个太师椅,悠哉悠哉的躺在院坝中晒着太阳。
猪笼寨的院坝中人来人往,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苦力强扛着六袋大米,人如其名,做着苦力。
五郎八卦棍细诡扎着袖子,正在炸着油条。
铁线拳胜哥在裁缝铺内缝补着衣服。
至于酱爆这个搞笑担当,裤子始终只遮住半个屁股,梳着个大奔头在水龙头下刷着牙。
刷着刷着,还直接穿着衣服裤子在水龙头下洗着澡来了。
只是洗着洗着,水龙头又突然没水了。
不过,今天没水,酱爆可不敢大声质问包租婆为什么没水了。
因为,昨天他就被包租婆狠狠扇了几个巴掌,所以今天只得顶着满身泡泡,灰溜溜的走进了自己简陋的理发店。
包租婆打开窗户,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众人。
不过,当看向罗凡时,目光却突然一凝。
倒不是因为他看出了罗凡有什么不凡,而是看向罗凡身下的太师椅。
作为猪笼寨的房东,包租婆很记得清清楚楚,猪笼寨中绝对没有这种质量上等的太师椅。
那么,这个太师椅,就是罗凡带来的。
可是,包租婆这几天一直观察得很清楚,罗凡自从在这里住下之后,只在昨晚出去过一趟。
而且,她看的清清楚楚,罗凡昨晚回来时两手空空,并没有带太师椅回来。
那么大的太师椅,她不可能看不见。
“真是奇了怪了!”
包租婆摇了摇头,然后不再关注罗凡,去找成天看女人的包租公去了。
而包租公,此刻正穿着一身睡衣,来到阿珍门前,敲了敲门。
正在屋里化妆的龅牙珍阿珍听见动静,便打开了房门。
“嗨,阿珍早上好啊!”
阿珍见是包租公,知道她垂涎自己的美色。
毕竟,猪笼寨中都是穷苦人家,大部分是下田,晒得漆黑的大婶。
她这个二八年华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阿罗多姿,脸蛋漂亮,除了她一口大嘴巴和龅牙。
所以,阿珍深知自己的魅力对于包租公有多大。
只是,包租公年龄太大了,不是她的菜,她的菜是正在院子中晒太阳的罗凡。
不过,包租公可是她的房东,龅牙珍可不想得罪他,于是媚眼如丝道:
“哎呀,包租公,大清早的来找人家干嘛?”
“干嘛?”
包租公看着眼前皮肤雪白的龅牙珍,直看得心里直痒痒,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想法,用手指着旁边道:
“诶,罗凡你来了!”
龅牙珍闻言,瞬间满脸惊喜的转头望去,发现并未有罗凡的身影,知道被包租公套路的她连忙转头,正准备骂包租公几句。脸却触碰到了什么。
“哎呀,包租公你好坏啊!”
龅牙珍双手捏着兰花指,左手拿着一块白色丝帕,屁股一扭一扭的跑进了屋子。
包租公见状,正想随着阿珍一起进屋,然后一亲芳泽。
这时阿珍却关上了房门。
阿珍这缓慢的速度,包租公可以瞬间止住。
可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在猪笼寨之中要是和阿珍发生什么,包租婆绝对知道。
到时,包租婆绝对把他的腿打断。
想到包租婆的厉害,包租公只能眼神炙热的看着阿珍关上房门,意犹未尽的看了阿珍身段最后几眼消失在门后。
接着,包租公摸着脸上的口红印。又来到一楼的公共浴室门口,守在浴室门口往里面看着。
这时,一个大婶用木盆端着换好的衣服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敢怒不敢言的幽怨的的看着包租公。
而这时,包租婆来到了浴室门口了看着包租公又站在浴室门口,抽着一根烟,双手叉腰,质问道:
“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偷看别人洗澡?”
包租公感受到老婆杀人的目光,想到她彪悍的样子,连忙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我守在浴室门口,是想为大家守好浴室,防止一些好色之徒头盔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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