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徐阳不愿意接受投降。
而是。
还没到时候。
一时间。
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人影。
很快!
项广权所在的中军,彻底的溃败了。
见大势已去,项广权猛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
“悔!悔啊!老天爷!求求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我项广权日后定会日日供奉于您啊!”
项广权仰天大吼,心中说不出的悔恨。
“老爷!敌军杀来了!咱们快跑吧!”项广权身旁一忠心家仆大声喊道。
项广权闻声低头看了一眼那家仆,随即抬头看了一眼那距离不断缩小的四千骑兵。
心中再无斗志,更无反抗之心。
敌人之勇猛,远超他生平所见。
“走!跟紧我!”项广权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忠心的家仆。
大吼一声猛地甩出鞭子,击打在战马臀部。
一时间战马吃痛之下,飞快的朝着黑云山脉的方向跑去。
边跑,项广权便用眼角偷瞄身旁的忠心家仆。
得力于麾下战马的强壮。
不一会的功夫项广权便跑到了最前方,追上了那率先逃跑的将领。
项广权猛地用脚提起战马腹部得胜勾上的长枪。
眼神突显寒光。
猛地将手中长枪刺向那逃跑将领后心处。
“呲!”的一声。
枪尖带着点点火星,直接穿透那将领铁甲。
项广权快速将手中长枪向外一推,直接趁着那骑兵将领尚未倒地之际。
借助着战马的力道,将那长枪拔出。
与此同时,项广权大声怒吼道:“牵马!”
到底是多年忠心家仆,那家仆闻言仅仅愣了一息,便反应了过来。
双脚重重的前倾,让马镫将自己固定的更牢靠一些。
随即快速站起,身子倾斜,猛地抓住那仍在狂奔的战马缰绳。
“老爷!得手了!”忠心家仆兴奋的大声吼道。
“好!干的漂亮!快!追上我!随我一同逃跑。”项广权大声叫嚷道。
此时,二人已然接近矮山。
“吁!”临近矮山,项广权猛地勒停战马。
“老爷!怎么不跑了!敌军还在后面!”忠心家仆追上项广权,同样勒停战马,不解的看向项广权。
“不急不急,待我观察观察地势,好决定如何逃脱。”项广权佯作四下张望之状。
其座下战马,不知为何,一直在不安的挪动脚步。
很快。
那战马便彻底的靠近了忠心家仆。
项广权停下一直在做小动作的右腿。
忽然。
项广权目瞪牙呲的看向不远处的溃兵以及追兵大吼道:“贼子尔敢!”
忠心家仆闻言不疑有他,快速抽刀看向身后。
就在此时。
说时迟,那时快。
项广权猛地用脚提起得胜勾上的长枪。
长枪刚一入手,便猛地刺向那忠心家仆的后心。
“老....老爷....为....为何....”忠心家仆捂着后心,不敢置信的问道。
侍奉项广权十余载,他从未起过二心,一直将项广权当作他的主子。
当作可以用命守护的主子。
而现在。
他却即将不明不白的死于他最敬爱的主子手中。
项广权冷哼一声猛地抽出长枪。
驱动战马走到近前,一把抓住两匹战马的缰绳。
随后。
看也不看那忠心家仆这便要拍马继续狂奔。
为何?
呵,三十余里,一匹战马如何能够逃脱?
至于家仆?死便死罢。
......
矮山半山坡处。
孔泰与孙景二人静静的看着山脚下发生的一切。
“滋滋....当真是心狠啊。”孙景似有感慨道。
“好了,别感慨了,该办正事了。”孔泰望着山脚下即将再度狂奔的项广权冷笑道。
“对!咱们蹲守一夜可不是为了看戏的。”孙景乐呵呵笑道,只不过笑容中却充满了冷酷。
“瞄准!”孔泰迅速下达命令!
其身后炮手快速转动炮口。
“弓箭手准备!”孙景不分先后的大声命令道。
瞬间其身后响起无数拉弦声。
“红衣大将军炮!发射!”孔泰一声大吼。
瞬间,两声巨大的轰鸣声响起。
两颗圆滚滚的铁制炮弹,直愣愣的冲着山脚下正欲继续策马狂奔的项广权飞扑而去。
闻得炮火轰鸣声的一瞬间。
项广权便条件反射的看向轰鸣声传来的方向。
可惜。
项广权只看到一颗圆形物体朝着自己飞扑而来。
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反应。
项广权整个人便彻底没了意识。
一发炮弹,直接收割了项广权的生命,且将项广权的脑袋直接锤成了稀泥。
而另一发炮弹则是直愣愣的在项广权一步左右的距离划过。
若是项广权反应及时,那么,便会是第二发炮弹击中他。
“收!”见一发炮弹立功,孙景颇感遗憾的命令身旁弓箭手将箭矢收回。
若是两发炮弹皆不中。
那么,等待项广权的将会是漫天的箭雨。
无论如何。
今日。
这项广权是必须要死在此地的。
“树旗!”孔泰目光收回,大声命令道。
瞬间。
二人身后除炮手与弓箭手之外。
其余士卒,瞬间分散在矮山各处。
手中,皆有一长杆挂起的猛虎旗帜。
山风微微吹过。
旗帜铮铮作响。
一时间,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旗帜与士卒的呐喊声。
先有炮火轰鸣声,后有旗帜铮铮作响声。
一时间,原本打算翻过矮山,四处逃散的溃兵。
再无其他选择。
只能按照徐阳给他们规划的路线,朝着黑云山脉的方向逃跑。
一旦被飞虎军发现他们有偏离轨迹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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