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搏据说是修炼道心种魔,对于道家功法熟悉无比所以能做到这一步并不出奇,宁道奇早在初见文搏时就感受到这份不凡。双方刚刚保持了克制的一次接触已然证明宁道奇根本奈何不得文搏,对方不过是因为喜事不想真的杀人助兴方才罢手,再要动手真就自取其辱。
何况宁道奇并没有坚决的战心,他只是想展露一手绝技让文搏拔冗相见,绝没有真的触怒对方的意思——至少在文搏显示出比他更深的功力后宁道奇没有这个想法。
宁道奇最后苦笑道:“无量天尊,是老夫唐突了,可惜今日身无长物,只有这手上拂尘勉强算个能把玩的物件,还望邪帝莫要嫌弃。”
随即宁道奇将别在腰间的拂尘取下放在殿门台阶上,这才觉得如坐针毡的气机逼迫感终于消散。
不过这般窘迫的景象全数落在了道信、嘉祥两位佛门中人眼中,哪怕双方合作时日颇久也难免令宁道奇难堪,于是他心思一转并未直接离去,而是在大兴宫的后殿中盘膝坐下,低声道:“老夫今日冒犯邪帝实乃有要事相商,不能就此离去,便于此地为文居士诵经祈福吧。”
说完之后宁道奇竟真旁若无人的念诵起《道德经》,一时间还真有些堵门的气魄——如果两位禅师没见着他之前被文搏隔着铜门逼退的窘迫的话。
道信大师与嘉祥大师对视一眼,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回到偏殿中休憩,只要打不起来就好,人家洞房他们管不着,宁道奇这老牛鼻子堵门也和他们无关,倒是要早些起来,说不定明天文搏醒来就得出门见真章了。
铜殿之中,掀开盖头的少女双眸中有如星河闪烁,脸带红晕抬头看向文搏,以她平日少有的温柔问到:“文大哥……不,夫君!外头有人闹洞房吗?”
“野狗叫唤罢了,今日之后,我们便是夫妻了。”文搏笑着回答,婠婠低头娇笑,文搏的大手不知何时握住了婠婠如玉的皓腕……
所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今日景象让文搏想起了诗经中的名篇。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恰如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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