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之后，几人把楚衣“赶下去”休息，直言高中生不能玩太久。
楚衣无法只好下线，打算偷偷用小号三次元的号玩一下。
不怪她，才玩了一句根本无法过瘾好吧!
三次元的微信号并没有注册游戏账号，楚衣退出在登录，卡在想名字这一回合，输入了好几个名字，都已经有人注册。
此时她的游戏欲望已经消退一半，几番思索，实在想不出什么名字，干脆二十六键字母盲打，打到哪个是哪个，这么低的概率总不会还有人叫吧！
等字母打完，楚衣看着着组合起来跟人机十分相像的名字，犹豫了一下想删除，美少女还是要脸的。
就在这时，一个微信电话弹出来。
等等，她的手指刚刚有没有按下去？
救命，别把！
改名字可是要花九块钱的！
楚衣把目光放在罪魁祸首的上，微信电话上卖弄现实着的人名是……ql？
好奇怪啊，他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其实她这段时间很少和ql保持像之前那样，保持着高强度的聊天吗。
这里面可能有一种奇怪的心心理在作祟，ql显然是工作很忙的，但是对方忙也没有忘记给她充了年费总督，对方有这心已经很好了，但是她无法从自己的角度说服自己。
也许对其他人可以，但是对ql，自己的第一个观众，一个算是网络朋友的朋友，对方给她花钱，她负担更只能怪。
不知怎么的，其他人花钱她可以当做老板的奖励，然后心安理得的接受，但是这是放在ql身上她会莫名的脑补很多，想很多。
尤其是心底那种无法忽视的，比对方低一个头的感觉，她不想这样。
楚衣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的来电显示页面已经消失，重新变成了游戏页面，轻轻呼出一口气，她果然还是点了确定呜呜呜。
既然如此，九块钱她也不想花，还是将就着玩吧！
结果！
游戏页面进入到一半，熟悉的微信电话再次打进来了，
他到底是要怎么样？？？
楚衣忍无可忍直接按下接听。
“喂？”
这一声，藏着火气，但是对面的人可听不出来，并且声音还有点醉熏熏的，沙哑跟以往的温润清朗完全不一样，尾音带着暧昧的拖延。
“喂？
“你刚刚，没有接电话。”
“……”
不是！
楚衣你在心虚什么？
她起身一把扑倒在床上，单手捞过柔软的被子往自己脸上怼，声音透过缝隙传出来，有些闷。
“你是不是喝醉了？”
肯定是你喝醉了吧？
ql再放得开也不会这样说话！
那边不回，楚衣试探的问了一句：“一加一等于几？”
说完，楚衣以及先傻了，你问得什么蠢问题，要问也是5563579乘以6635874这种的嘛！
电话那边的男人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喝了几口酒，不是傻了。”
楚衣嘟囔，“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有没有醉罢了？”
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楚衣回归正题：“打电话过来干嘛鸭？”害得我损失了一个起名名额。
“昨天晚上看到你直播新游戏，有点好奇。”
“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这声音，啊啊啊好苏耳朵好麻，楚衣连忙让对方正经一点。
电话里头又陷入沉默，再开口时充满了疑惑：“我的语气怎么了？”
楚衣：“……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那话是她不能说的，有种预感，说出来可能会让他们两个都尴尬。
手机里面传来低沉的笑声，“现在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刚刚的问题。”
“你最近怎么开始玩新的游戏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楚衣直接把手机扔在枕头上，想了想，又爬过去，打开了免提。
这样才能方便对话。
“因为我最近要参加一个比赛，想拿到第三名。”
“这么没信心？”
楚衣跪在床上，两只手撑着下巴，十分认真的回答电话那头男人的问题。
“我这不叫没信心，我这是有自知之明。”
说到这里，她就有些苦恼了。
“你不知道，这个游戏参加的人都很厉害的，虽然我也厉害。”
男子笑声朗朗，似乎叫醉意也消失了几分。
“你很可爱。”
楚衣：“？？？”
楚衣：“！！！”
他在说什么？
她刚刚没听错吧？
ql竟然说她可爱！！！
楚衣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热乎乎，连忙坐起来拿手扇风。
都是没听到她说话，男人疑惑问：“还在吗？”
楚衣此刻脑袋晕乎乎的，哪里听得到他到底在说什么，双眼圆瞪，盯着手机，义正言辞道：“你你你不能说我可爱！”
ql：“……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周青律在阳台外，吹着夜风，醉意渐渐消失，其实他刚刚突然说出那句话，也是愣了一下，太不庄重了，有点失礼，但是随后衣衣超强的反应，让他失笑不已。
确实很可爱。
原本到了嘴边的道歉又咽了回去。
他想逗逗她。
“但是你确实很可爱。”
楚衣：“你还说？！你不准再说了！我我一点都不可爱，我还很丑！”
天，楚衣你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诋毁自己！
楚衣快要哭了！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人用这么苏的声音夸可爱，真的很难以抵抗。
但但但也不至于这么紧张吧，楚衣你真笨！
电话那边已经彻底沉默，随后传来嘟嘟神，
楚衣愣了一下，心瞬间凉了半截。
他该不会真的是因为自己丑而挂掉电话吧？
楚衣坐在床上竟然有点想哭。
也许是因为刚刚自己愚蠢的行为，也许是因为ql毫不留情挂掉电话这个举动。
总而言之她现在心里真的很难受。
周青律愣了一下，自己连说了几句，对面依旧没有声音。
手机拿下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转身回到场中，他需要一个充电器，
楚衣emo着，慢慢睡了过去，直到凌晨，枕头上的手机一直在响。
她烦不甚烦，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天没亮，谁会大半夜打电话给她？
伸手摸索着，把手机攥在手里，熟练的划过绿键。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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