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目前为止做错了什么。
“你怎知没有被发现,张辽本来就是他徐伯文甲骑营的统帅!
”
“他本就是侦查为主的!”曹操近乎于喊,这下是真的动怒了,“你们这么轻看他的能力吗?这么不信任徐伯文的眼光吗?张辽虽然是降将,可他的才能绝不在曹氏诸将之下!”
“蠢笨如猪!”
曹操痛骂了一句,脸都气红了,“你们暗中行事,为何不来事先禀报!”
“这,这不是怕……”
曹真明显已经得了曹丕暗中提点,所以现在说话才没有显得那么震惊。
不过他的确是怕被骂,以往多次行事只要和徐臻相关,哪怕只是一次小小的试探,都要被痛骂,哪里还敢再开口。
“怕什么!?现在就不怕了吗!”
曹真咬了咬牙,沉声道:“我,我是暗中保护车骑,怎能说成是暗害!我无罪!”
“你把这句话咬到死!”
曹操当即转身,不多时曹纯就进了帐来,带着虎豹骑两位统帅,将曹真直接按住,然后拉出去打了二十军棍。
整个过程中曹真一直记得曹操最后指着他脑袋说的那句话。
咬死。
所以他一直在喊冤,一场军棍行刑下来,后背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但是始终没有改口,就是没罪。
被打完之后,曹操马上让人扔上了马车,命令他的部曲将人送去追徐臻的兵马,送到他面前去,同时而去的还有一封书信。
……
几日之后,江夏衙署。
刘备在桉牍后发呆,已经很久没说话了,一直在发呆。
“四百宿卫渡江,痛击共四千人,一路斩杀走,这徐伯文不得了!”
“这车骑可真不是当年那些将军可比的。”
“当初皇甫、何进将军他们,虽位高权重,皇甫将军功绩斐然,深得民心,可战力岂有如此之盛,连当初东来的西凉飞熊军,也不曾到这等地步!”
“当真可传为一段佳话!”
简雍、孙乾等人,喝着热汤喝着酒,仿佛指点江山一般,大为畅谈。
全然不顾刘备受得了受不了。
他也去了一千多兵马,折损了不少。
“别说了,”刘备出声止住,但是已经不打算再感慨了,“此举,没什么好赞叹的,无非是作战勇勐,但刺杀不及,今后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徐臻已去北方,接下来我们还有大战,诸位不必再继续吹捧。”
“马谡的消息,如何了?”
“哦……”简雍和孙乾回过神来,自然也不再继续交谈,收归正色。
毕竟的确,他们也损失了不少人,而且行动失败去吹嘘敌军,也不是什么好事,说得几句也差不多了。
孙乾正色道:“已经答应了,吴侯也知晓现在的状况,本就不会拒绝,在下看来,只是双方在交谈之时,需要有主导。”
“如同联军,也要有盟主在上,否则不好调度,此次马谡去,无论如何结果都会是两家交好联盟,但是……争一个主导罢了。”
刘备微微点头,“那就好,烦请公右与江东书信联系,不可断绝。”
“嗯……刘琦公子最近身体不太好,恐怕要稍有休息,不必去叨扰了。”
“公子的病还没好吗?”
孙乾关切的问了一句,刘备面色一寒,苦笑摇头,“当真可惜,正是在壮年之时,沉迷于酒色,唉……他这病,应当是服了什么药物所致……”
“罢了,不说了。”
刘备摆了摆手,不太愿意提及此事,不过数月,江夏重任就逐渐落在了刘备的肩上,以往刘琦还会经常出现在军营和高览商议大事。
但是现在已经很少出现了。
“徐臻虽又有扬名,但好在他已经不会再来南方了,接下来打仗要面对的还是曹操。”
刘备稍稍捏了捏拳,这些年是因为有徐臻在,所以在他心中稍微掩盖了曹操的影子。
可实际上,他输给曹操更多。
而且仿佛是天生的弱曹操一头,只因当初在曹操麾下停留过一段时日,不是靠天子的衣带诏,现在都还出不来,即便出来了也要被人诟病很久。
第二日。
刘备睡醒之后马上得张飞来报,军营那边有人送来消息,鲁肃和马谡已经在路上,让刘备把大营再移近江边。
而后即将开始商议,吴侯那边已经有决断了。
“孙策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小娃娃,当年他父亲还要叫兄长一声兄弟,他江东就算是再狂妄,也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只拿我们当那些游骑吧!?”
张飞跟随刘备匆匆出门。
大步流星去大门街道,同时嘴里快速的介绍道,当下面色有些不舒服,因为虽然嘴里的话很硬,但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三弟不要乱说,现在是吴侯。”
刘备面无表情的呵斥了他,上了马车一路前行,在马车上也是心中忐忑,现在两人既然归来,那说明马谡出使应当已经有所建树。
但就不知道,谈来的结果怎么样。
东方不亮西方亮,总得有一方收获吧?!
江边军营,刘备等人到达之后,等待半日,鲁肃和马谡就靠岸携手而来,至少表面上还是乐呵呵的。
只是鲁肃对马谡应该没有一开始见到时的尊重了,神情之中满是随意之色,笑容显得也是并不由衷。
在江边一处木屋内落座,木地板上摆放了几个蒲团,让人上了摆放桉牍与酒水。
命庖厨去准备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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