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想着秦戬给警察看的手机。
三哥给警察看的是什么东西？
他想不出来，却直觉，安音能这么快出来，和秦戬给他们看的东西有关。
听见脚步声传来。
回头，见秦宁正从警察局出来。
“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秦宁点了下头，“你怎么还没走？”
“就走。”
“安音已经走了？”
“我让她先走了。”
“嗯。”
“坐我的车吧。”
“好。”
秦宁是坐警车来的，没有开车。
二人上车，秦洛看了眼秦宁，见秦宁特别的沉默，“哥哥，他们问了什么？”
“没问什么。”
秦洛飞快地看了秦宁一眼，没问什么，会把他叫来警察局？
不过秦宁不肯说，他也不能强迫他开口。
“老三是不是来了警察局？”秦宁突然问。
“嗯，来了。”
“他是不是和警察说了什么？”
“不知道，不过他给警察看一下手机，不知道什么东西。”
秦宁又沉默了。
“大哥，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不过你们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秦洛有些气闷。
秦宁不言。
刚才警察问他谈话内容，他保持了沉默，按理不会这么快离开。
那有人进入审讯室，对审讯他的警察说了句什么，然后他们就放他走。
他不认为是安音说出的和暮淑兰之间的谈话内容。
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秦戬出手。
突然，手机闪烁，有短信进来。
秦宁打开手机。
是一段视频和一段谈话录音。
他戴上耳机，不让秦洛听见声音。
是他前几天和安音在路灯下的视频。
录视频的人，似乎隔得比较远，人影很小，可能看清楚是他和安音，听不见谈话内容。
另外一段录音文件，是安音和纪小雯的。
谈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纪小雯！
秦宁眸子微微眯起。
“大哥，你说，今晚是谁下的毒？”
“不知道，警察还在查。”
“我怎么觉得你和三哥都知道。”
“……”秦宁不再说话。
***
安音坐在车里，看着身边一言不发默默开车的男人，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秦戬坐姿随意，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夹烟搭在身侧车窗上，看着前方，眸光冷而静。
他没有看她，却她感觉到一股无形压迫。
两人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就变了样，让安音心里堵得慌。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僵持了一会儿，安音最终深吸了口气，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说呢？”秦戬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
她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但大多数时间都是看不透他。
比如今晚。
“不说就算了。”
她被问得哽了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前两天的事儿，还没有吸取教训？”秦戬目视前方，语气很淡。
安音知道他说的是今晚秦宁安抚她的事。
她已经尽量注意了，不过还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但安音想到今晚秦戬的淡漠，淡道：“他未婚，我未嫁，和他就算有什么也和旁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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