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听到李肇的心声,脸色突然一黑,满脸不愉快。
李肇更惊,连忙为自己圆场,“陛下,臣句句是肺腑之言,绝无私心,如不信,可到长安乡一观,我长安乡可是招纳了很多农人,彻底解决生活困苦问题。”
“哦!是吗?”嬴政眯着眼,眼神甚是可怕,竟拍了拍李肇的肩膀,令李肇很是莫名其妙。
“你刚才说先让一部分人从商?你说的是你吗?”
目光似锐利的剑刺进李肇的心窝。
李肇大骇,连忙跪下,求饶:“陛下饶命,臣并非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说,是说......”
人一紧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过嬴政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反而表现出很赞许:“不错,先让一部分人从商,那抑商国策便可松动,或许到时一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嗯嗯!不错的方法。”
“当松动了之后,由经济提供工作岗位,让农人有多重收入,这便是多种分配方式吧!妙,妙,李肇,你很不错。”
嬴政的眼神变得柔和,还称赞起李肇来。
李肇听之,不知作何反应,这一惊一乍的,着实令他吃不消,还有,皇竟然提到分配方式,看来之前萧何所说的经济论,他听进去了。
“李肇,这事儿就让你去办,务必要为朕办得漂漂亮亮,否则杀你的头。”
这?
李肇跟不上秦始皇的脑回路,前一刻还在质疑自己,下一刻便让自己去办,这有点匪夷所思。
不过,无论如何,皇还是答应了下来,还让自己去办,这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就是让他去从商,将这趟水搅浑,那抑商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李肇不知是喜还是忧,喜的是,他的目的终于达到,忧的是,从商,权贵的矛头一定会指向他,他将多灾多难呀!
“谢陛下!臣必当尽心尽力从商,尽快带动其他人从商。”
李肇赶紧保证,至于到时将会如何得罪人,到时再解决,主要让自己先富起来,还怕谁呀?权贵吗?有着皇的撑腰,他何须怕,何况他也是权贵,只是有名无实而已。
“好吧!你退下吧!臣要好好想想。”
“诺!”李肇拱手,却没有立即退下的意思。
“有事?”
“有,臣不负使命,终于种出了八石之粮,望陛下抽个时间查收。”
嬴政听之惊喜,眼睛一睁,面目含笑,“真的,可真是亩产八石?”这是他连日来第一次露出如此笑容。
“臣还未细称,想必是有的。”
“好,好,好你个李肇,果然不负朕所望,哈哈!你先退下,好好准备收割事宜,到时我会领一些人前去查收。”
“当然,有些人我也是要领去的,倒要让他们看看,朕的爱卿能否种出八石之粮?”
嬴政此时心中有一股恶气吐出,想当时李肇提出种稻之事,并承诺亩产八石,不知受到多少臣子质疑,如今真的做到了,真不知他们看到会作何感想和反应。
当然,这也可作为敲山震石之斧。
“诺!”
李肇退下。
早朝。
这是东巡回来后首次,没有了李斯的早朝,显得很是沉寂,大胆的声音没有了,只有唯唯诺诺,嬴政想看到的就是这种景象。
“诸卿,些许日子不见,朝中可还安稳?”嬴政威严的话语掠过全场,顿时一片安静。
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很快,众人做出反应,“托陛下洪福,一切甚好。”
“便好!”嬴政点点头,“好了,些许日来,想必积攒了很多要事,该禀奏就禀奏吧!”
“臣有事要奏。”一位御史大臣走了出来,“陛下,臣奉命监察咸阳,却发现一些奇怪的现象。”
“哦!何来奇怪?”嬴政望着御史大臣。
御史大臣持板卷作揖道:“没有天灾,咸阳周边却发现不同程度的饥荒,经过臣调查之后发现乃出现粮食短缺所致,此也导致咸阳的米粮价格渐涨。”
“虽然这种现象对现下构不成影响,但臣敢保证,不出半年米粮价格必定会大涨,这不是好兆头。”
御史大臣说出其中的严重性。
嬴政威目扫过冯去疾,问:“冯相,可有此事?”
冯去疾连忙上前拱手道:“陛下,确有此事,臣已派人严加监察,具体情况还需等些时日才可禀报。”
御史大臣说:“陛下,臣已查出一些眉目,只是目前只处于猜测阶段,还无实质证据。”
“哦!猜测也罢!但说无妨。”嬴政摆摆手。
“诺!经臣暗查,有商人在市集活动,有收购粮物的迹象,只是收购量比较少,引不起大的影响罢了。”
“哦!还有此事!”嬴政脸色现出怒色,厉喝:“卫尉,此事交予你,务必要将如此商人全部擒拿。”
“诺!”卫尉领命,正准备退下时,突地有大臣站出来劝言,“陛下,万万不可,请收回成命。”
说话之人踏步而出,虎背熊腰,生得威猛,却长得一双尖角眼,他正是咸阳守军主将贾雄。
嬴政望着贾雄,眼角处多了一丝狠厉,“贾雄,你这是何意?”
贾雄连忙跪下,叩首:“陛下,听臣一言,商人逐利,收购便是他们谋生之道,平白无故擒拿,恐会引发百姓恐慌,对我朝不利也,望陛下明察!”
“非也!”贾雄这是质疑自己,御史大臣立刻反驳,“商人逐利,收购为其谋生手段的确不错,但臣所说乃有轨之商,据臣追查多时得到结果,此些人很不起眼,却人数众多,出手阔绰,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行收购之事儿,数量虽说不多,却弊在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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