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馨宁充满幸福地聆听着,自己笔下的文字,一字一句经由孙嘉志吟诵出来,是那么的温暖,又那么的甜美。
此时,沈馨宁脑海里浮现起自己刚跟孙嘉志在脸书上交流时的情景,当时她发给他刚写好的两首诗,一首叫《生如尘》:一夜惊梦,昨殇依旧,恍然明悟那么渺小,苍白了记忆,那粒尘埃已落千年!如剑利语,字字穿透,似狂风虐后之空白,那粒尘土随风远逝,生如尘,尘似我心。
另一首是《花葬泪》:昨夜闻花悲泣,难解为何心殇?花自语:卿本终身美,怎奈太短暂,风雨可摧,世人爱花几人惜!如梦初醒,心有戚戚焉,面带愁容无人怜,心似水,与花同葬泪。
她问孙嘉志喜不喜欢她的诗,能不能读懂她的诗。
当时孙嘉志表现得特别谦虚,他先是发了几个紧张、害怕的表情,说:“我不知道自己理解得对不对,但还是凭我的读后感受评论一下吧,不是我故意奉承,我确实觉得这两首诗写得都很美,但准确地说,应该是‘凄美’,我从诗里读到了你的忧伤,你的多愁善感,还有你不愿回首的往事。恕我直言,我觉得你在写这两首诗时应该是在受了情伤之后,我喜欢你的诗,但我希望你以后能多将你的快乐写进诗里,好吗?”
沈馨宁听了孙嘉志的评论后,情不自禁地落下了泪,她觉得那刻自己就像是伯牙遇见了子期,更大叹:“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不过,沈馨宁的思绪即刻又回到了现实,她凝视着孙嘉志的双眸,继续认真听着。待孙嘉志吟诵完,她不禁拍起掌来:“好!你竟然都背下来了!”
“你的诗这么长,还真不好背,我可是下了苦功夫的哦!”孙嘉志故意吐起苦水来。
“那我以后写得更长,你必须得背下来,背不下来没饭吃!”
“饶命啊!”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着玩笑,之前的阴霾早已散去。火车快到湘潭了,下火车后他们将直接坐大巴去韶山。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此时孙嘉志却接到了他们村村支书的电话,村支书开门见山地说:“嘉志,你妈跟田美娟打架,现在被送到医院了。听说你在甬城,赶紧回来一趟吧!”
“啊?好!”孙嘉志听完,愣了一会儿,又问,“建华叔,她们为啥打架啊?”
“你先回来再说吧!”村支书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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