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得全带走。
周辰安的大G后备箱装不下,难不成油腻到后座?
忽然,发现那辆曾经报废的小奔驰动了起来,开到了边上,车窗摇下,露出周锦的面孔。
“老爸,您还会开车啊?”
“小瞧我了吧,我当年开着开着老美的威斯利吉普上面都带着机枪的。”
“爸,你那枪还能用吗?”
……
周家院子停了两辆奔驰,分别由两个人开回来的。
三人走,二人回,沈放陷在了看守所。
来之前,周辰安只跟老爸说,传销据点被端了,老舅也被抓进去了,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
周锦记得儿子跟领头的警察很熟的,上次来家里抓偷家的六个毛贼就是这个人,不相信周辰安会不清楚。
小安同学直接问道,当时我跟王警官打听情况的时候,你不也在现场吗?你在干什么?
老周顿时哑口无言,当时净花精力在玩枪了。
赶鸭子上架般干了近三十年的文职工作,看到曾经的老伙计,没来由地亲切。
……
周家大门洞开,沈琴听到声音出来,看到了爷俩,问沈放是不是送回家去了?
这个传销案案值巨大,相关人员众多,现在又没有电子政务,沈放被抓都没消息传出来。
周锦刚想回答,却发现儿子抢白了。
“他跟我们分房间睡的,老舅晚上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被警察抓进去了。我们在酒店睡到早上才知道,去了当地派出来,人家说昨晚抓进来的LY特别多,让我们回家等两天,就有结果了。”
……
老周对儿子是回答想指正,却又指正不出哪里来,因为讲得有点超纲,但至少这些话圆上了昨天他对沈琴的谎言。
一个谎言的开始,意味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周锦不想再补充谎言了。
按自己小三儿的性格,不太会是害自己的亲舅舅。
沈琴一听就急了,这可是老沈家一根独苗。
正说着话,听到又有车子驶过来,原来是二叔一家子来拜年了。
把周铭一家迎到屋里,沈琴却向周铭述说了沈放的事情。
周铭好歹在越山呆了这么长时间,体制内的关系还是有的。
于是打了几个电话,很快就有了消息。
他面色沉重地对沈琴道,大嫂,沈放涉及到及到一个案值近亿的特大传销案,据说他还是头目。我还特意问了法律界的朋友,按沈放的情况,可能要判五到六年。
沈琴听后,眼泪都掉了出来。
周锦目瞪口呆。
而周辰安嘿嘿一笑,他早就给王华做了交待,对外就说老舅是传销头目。
给你们这些把这家伙当宝在养的姐姐们提个醒,特别是自己老妈。
虽不是扶弟魔,但也是撑弟派大掌门,我这是为你们好。
不过现实的情况有些糟糕,因为坏消息把自己老妈害得太伤心了。
周辰安总是有些过意不去,暗示了一句。
“妈,您放心,最迟后天,老舅一定能出来,他不出来,我进去劫狱!”
……
“都这时候了,你还说话来气我,是不是想讨打。”沈琴听后以为是周辰安说风凉话。
“大嫂,听说涉案的挺多,可能被抓错也有可能。小安说得对,如果查清案情跟沈放没关系的话,两天内肯定能出来。”
周铭适时帮着周辰安说话,才平定了沈琴的气愤。
周锦是参与整件事件的,听到儿子这么说话,就知道小舅子应该会没事,也劝了几句。
沈琴若有所思地道,以后我们这些姐姐不能太迁就这个弟弟了,最好找个合适的人来管着他。
她打电话给离娘家不远的三妹家,说了沈放在城区碰到几个师范的同学,要玩两天,手机坏了,让三妹去跟母亲说一下。
心里祈祷着,自己弟弟一定要没事啊。
过了一会儿,大姐一家也过来拜年了,家里变得很热闹。
周辰安看到应远程头发剪得很齐整,拉到一边问,是什么时候剪的。
最后得到了一个坏消息,这小家伙是正月初一剪的头发,年前理发店太忙了。
虽然周辰安不迷信,还是决定,本来给这家伙1000块的压岁钱减到800元。
马新梅给了周辰安一个红包,说是周铭特意交待了,今年帮了他许多,要给个大的,这个红包还是周铭特意包的。
周辰安拆开后,发现还真是挺大的。
除了1000块钱之外,还有一张纸条,2000万投资凭此券减2000元。
靠,二叔真TMD是能玩,这年头就能想到买就减,这就是他要给我的惊喜吗?!
周铭找到周辰安,还炫耀道,怎么样?二叔够意思吧,你只要拉到港资,二叔就用自己的钱补贴你2000元。
周辰安呵呵一笑,二叔,我们要不来谈谈稿费的问题。
……
周铭面露尴尬,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啊,放心,你二叔现在不太宽裕,年后我就把一半的稿费给你。
……
周辰安直白地告诉二叔,这么一个小袜厂,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钱。
周铭听后有些黯然,“我也知道它现在不值多少钱,但它关系到未来暨阳整个袜产业的导向,这个导向必须要有国资参与其中,涉及到未来的地方财政和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
“暨阳的国资底子太薄了,蓝星袜厂资产清算的话,就变得更少了。我当了这个家,就想留点家底给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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