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貌竟然跟自己还有点相似。
看来自己没有出现之前，府里的嫡长女就是这个曲婉清了。
刚刚曲婉清称自己是二小姐，大概是因为她在府里的地位仅次于她。
可是面对她，这曲婉清却不卑不亢。
也难怪曲萧萧会宠爱她。
这曲婉清确实是印象中相府嫡长女该有的姿态。
只是花凝然实在是对她没兴趣，也没有跟她成为好姐妹的打算。
她也不想去相府。
毕竟相府女人多，妻妾成群，千金小姐一大把，自己去了就要参与里面的勾心斗角。她才不要。
相较之下，还是王府舒服，偌大的王府就她跟顾沈言两位主子，仆人们忠心耿耿，把她的衣食住行伺候地十分周到。
她才不会想不开跑到相府受罪。
曲萧萧对自己再好也没用。
到底哪里待着舒服她自己拎得清。
而且她好像跟别的大家闺秀还很不一样，她们聊的话题她根本不感兴趣。
什么插花，绘画，书法，她虽然都学过，但是对这些其实并不是太感兴趣。
她只对武功、医术和蛊毒感兴趣。
只可惜这第三样始终不能学的尽兴。
“花凝然，出来！”沈昭阳的声音一响起，刚刚还在叽叽喳喳的官家小姐们瞬间就安静了。
这沈昭阳在圈子里的口碑是真的差啊。
除了自己，她好像确实没有第二个朋友了。
“来了。”
花凝然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要走。
曲萧萧伸手拦住了她，“你就在这里待着，别乱跑。不要跟沈昭阳厮混。你是相府的大小姐，姿态要端庄。”
花凝然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在王府的时候，殿下从未管过我。曲相若是真的想认我这个女儿，那就请曲相管住自己的嘴，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问的事别问。”
说完，花凝然转身就走了出去。
官家小姐们紧张地看着曲相。
曲相为官这么多年，一向是受人尊敬的，结果今天花凝然却如此不给面子。
曲相怕是要大发雷霆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曲相不仅没有发火，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影，说道，“像，太像了，连性格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曲婉清给曲萧萧倒了杯茶，问道，“父亲在说什么？”
“说你姐姐的性子跟她已经去世的母亲一样。十几年了，十几年没听过这样嚣张跋扈的话了，还真是想念啊。”曲相端起茶畅快地喝完了。
曲婉清看了看花凝然的背影，说道，“女儿可学不来姐姐的洒脱劲。”
“你当然学不来。你姐姐这是有恃无恐，恃宠而骄。你刚刚听见了吗，她在王府里，连殿下都不曾管过她。有殿下给她撑腰，难怪能养出这样的性格。”
“不过话说回来，殿下的性子淡漠，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受得住的。”
“但是他对凝然不一样，你看着便是。”
“是。”
训练场上，花凝然坐在马上，学着沈昭阳的样子，搭弓射箭。
花凝然的天赋极高，很快就熟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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