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是真喝不了酒。”
国庆说:“真喝不了,这辈子是和酒绝缘了。”
来到大厅,准备推门出去,正好周晓梅也换完衣服,刚要往后面寝室走,看到我问:“你回家呀。”
我说:“不得,来个朋友,出去吃口饭。”
周晓梅说:“呵呵,带我一个,我也去。”
我看看她,想不带她去有点不方便,这时国庆开口了,对周晓梅说:“你得跟着他点,他这几天不老实,兴许和女的喝酒去,你得给你小婶负责,千万别叫他在外面瞎扯。”
从家里二嫂子那论周晓梅得叫我小叔,叫林燕小婶。
我笑,说:“你就从那教唆吧,再不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有没有女的。”
国庆笑,说:“我不去,我要是能喝酒你以为我不去呀。”然后冲周晓梅说:“你代表我去,看着他。”
周晓梅说:“我不代表你,再说他也不用看着。”然后对我说:“带我一个呗。”
我说:“带你,没说不带你。”
从饭店出来,国庆骑着车子回家了。
看看外面没有李长青,估计是还没到,想给他打个传呼,刚要往电话亭走一台出租车开过来,停在饭店门口,李长青从车上下来,同时下来的还有马姐、金姐。
走过去和他们三个打了招呼,就往总去的那个饺子馆走。
到了饺子馆找个位置坐下,把周晓梅介绍给他们认识,李长青的反应还比较正常,等金姐和马姐反应有点大,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周晓梅,好像要审查出什么似的。
我笑了,说:“不用那么看,她是我同学,还是我侄女,得叫我小叔。”
周晓梅说:“是,他是我小叔。”
金姐说:“听你说你有个外甥女来省城了,没听你说还有个侄女,这么大了,长得真漂亮。”
我说:“在我家我辈大,上个月回家就是参加我外甥婚礼,我外甥都结婚了,你说我外甥得多大岁数,我大外甥女都有孩子了。”
马姐说:“那你辈真大。”
“是。”我指着周晓梅说:“她是我侄女很正常,对不,瞅你俩那眼神,好像骗你们似的。”
马姐说:“谁也没说你骗我们,还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急着解释。”
我笑了,不说话,开始点菜。
点完菜我问李师傅:“在那干的怎么样?”
李师傅说:“还行,挺好的,生意挺好,他家就和小南屯一样,都是农家菜。”
我说:“上两天去小南屯了,真挺好,我相中他家的“功夫鱼”了,你们那卖吗?”
李师傅说:“我们那不卖,去小南屯学了几次,回去做没做出人家那样来,就没上,上去也叫人笑话,还不如不上。”
我说:“是,不伦不类的最好不上,整不好还砸自己买卖,给人家免费做广告。”
李师傅问:“你在这干的咋样?”
我说:“还行,但这也干不长,过完年也得动迁。”
李师傅笑,说:“你是不是方人?到哪那动迁,你说说你,到玫瑰玫瑰扒了,去青瓦台青瓦台扒了,等那个俱乐部现在也扒了,到这过完年也扒。”
我说:“这不怨我,要怨得怨共产党,我要是有那能耐早厉害了。”
酒是一个助兴的东西,也是一个很好的媒介。
酒到底是好是坏,没有定论,从古至今,争论不休。
酒能乱性,佛家戒之;酒能助兴,仙家饮之。
我的定论,酒是好东西,饮者适度。因为喝酒,交到不少朋友;也是因为喝酒,得罪了不少人。在酒桌上促成了许多事,也办错了许多事。到现在对酒是又爱又恨。
酒如水,清澈见底,也如火,热辣猛烈。
还是那句话,高兴的时候喝点酒助助兴,心情美,身体舒坦,切莫生气时喝酒,借酒消愁。
酒量大小看自己身体承受能力,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不要强喝,对身体没啥好处,酒精肝就是这样喝出来的。
在喝酒时人要做到自控,再高兴喝好拉倒。不要劝酒,把别人喝倒了不是啥好事,酒桌上从来不论英雄。没看到哪个英雄人物是从酒桌上喝酒喝出来的,倒是看到不少酒蒙子喝倒在酒桌上,甚至醉入黄泉。
很多文人墨客对酒有很多渲染,烟出文章酒出诗也就来源于此。这个倒没深入体会,就是在酒后会高谈阔论,夸大自己,对话大伤人深有体会。有些时候还得为自己酒后不负责任的承诺买单,没少吃亏。
有人说没看到我喝酒喝多了吐过,其实也吐过,就是不说而已,喝多时候的难受劲儿恨不得马上把所有酒瓶子摔了,从此以后坚决不沾一滴酒,等好了之后依然抵挡不住酒的诱惑,照喝不误。
好了伤疤忘了痛,说的就是我这种对戒酒没有决心之人。
都说要想断酒去,醒眼看醉人。其实醉酒之人看过了,也就是当时有个警醒,告诉自己喝多的时候就是那样,丢人现眼,可是等一拿起酒啥都忘了,还会给自己找个借口:壶里乾坤大,杯中岁月长。
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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