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看着父母忙碌的样子,还是决定先不说想去香江的事情了,以免父母听到了伤心。
毕竟自己自从调到了轧钢厂,就很少陪伴自己的父母,若是现在这么气他们,自己心里也是过不去的。
“没什么,我突然没事情了,爸,妈,我在厂里的汇报表演你们知道吧?”
丁秋楠说起来自己在轧钢厂大放光彩的事就兴致勃勃的。
“怎么了?”
“我被上边委以重任,去参加京城的体制单位联合的汇报表演。”
丁秋楠骄傲的和父母说着,像个等待被夸奖的小孩一样。
“真的吗?那可太棒了,你可要好好表现。”
丁秋楠的母亲听到以后,很是高兴,一直和丁秋楠的父亲夸着丁秋楠。
丁秋楠在家里吃过午饭以后,便又坐车回了厂里边。
兴致冲冲的去找林辰练歌。
“林辰,咱们练歌吧。”
林辰此时正在忙,头也没抬,回答了丁秋楠。
“师姑,咱们周末练,现在还早,我挺忙的。”
丁秋楠见林辰忙的不可开交,便撅了噘嘴,失望的离开了。
这几日白天,丁秋楠来找林辰练歌,想和林辰亲近一下,每次都被林辰以忙为借口,就拒绝了。
丁秋楠越想越委屈,并且马上都要汇报表演了。
丁秋楠越发觉得委屈,心里暗暗决定,最后一次去找林辰。
“林辰,很久没给我学唱歌了,咱们今天练练吧?”
丁秋楠试探的问了问林辰。
“师姑,周末吧,这几天厂里的事情很忙。”
见林辰又一次的拒绝了她,丁秋楠气的跺了跺脚,从林辰屋里夺门而出。
丁秋楠一路坐车回了家,刚进门就抱着丁秋楠的母亲哭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呀?受什么欺负了?”
丁秋楠只顾呜呜的哭着,也不说话。
等了好一会,才终于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说说吧,怎么回事?”
丁秋楠的父亲坐在那,盯着丁秋楠问道。
“爸,那林辰欺负我,就我们轧钢厂宣传科科长林辰。”
丁秋楠的父亲一听是林辰,皱起了眉头。
“他,做什么了?”
“因为林辰唱歌好听,本来我在轧钢厂的汇报表演里能有那么出色的表现,都是因为林辰一直再给我学。”
“可是这次,我不管怎么找他,他都不理我,每次都说自己很忙,不给我学。”
“现在马上就要汇报演出了,他还没给我学过一次,我怕就在汇报表演里出丑。”
“林辰明明答应给我学,现在就是搪塞我。”
丁秋楠说着说着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真是太过分了!”
丁秋楠的父亲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
“岂有此理。”
丁秋楠的父亲一直嘀咕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把你们宣传科的电话号给我。”
“爸,你要做什么?”
丁秋楠对于要宣传科电话的事情很是好奇,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要做什么。
“给我就行,你别问。”
丁秋楠将电话给了父亲。
丁秋楠的父亲拿到了电话号便去了门卫室。
“喂,你好,请问?”
“我是丁如山,怎么了,你先在连你师姑的忙都不给帮了?”
“我答应师姑了,会教她练习的。”
“小丁现在参加上面的活动,也是为厂子争光,你要能帮她就多帮帮呗。”
林辰没有想到丁秋楠居然把自己师爷丁如山搬了出来,来压着自己。
只好赶忙向丁如山解释。
“是这样的,师爷,您听我说,以师姑现在的能力来说,完全不需要时时刻刻一直练习,只需要稍微有点时间练习一下就好,这些我都和师姑解释过的。”
林辰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可是,马上就要到汇报表演了,而且这个活动还是上边派下来的,若是我出了什么差错,在汇报表演上没有表现好,那到时候不就是给轧钢厂丢人吗?”
丁秋楠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的林辰怎么说,于是傍在了父亲的身上说道。
丁秋楠的父亲也觉得丁秋楠所说的很有道理,有用这一套说辞,去给林辰说了一次。
“好的,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帮助师姑的。”
林辰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下来。
丁秋楠这边听到以后,差点高兴的蹦了起来。
“小林呀,我说你这个思想觉悟还不够啊。你现在是宣传科科长了,不仅要做好本职工作。
也要多和其他厂子沟通联系,这次上面的活动就是个很不错的机会嘛。”
丁秋楠的父亲还是觉得不够,又教育了好一会林辰,才将电话挂掉。
丁秋楠得到了林辰肯定的答案以后,心情高兴了起来,也没在家里多待,到了北郊的公交车站上了公交车,便兴冲冲的就跑到了轧钢厂,去找林辰。
“师姑,我不是都答应你了,给你学唱歌了,你怎么还?”
林辰看到了丁秋楠蹦蹦跳跳的进来,很是无奈。
“谁叫你每次都用工作忙拒绝我的,而且我真的很担心,马上就要汇报演出了,我代表的可是咱们轧钢厂的脸面。”
“若是我去了,丢了人,那不就是丢了整个轧钢厂的脸,到时候我可担不起来这罪名。”
丁秋楠将厂子的面子拿了出来威胁林辰,林辰很是无可奈何。
“师姑,还有两天就周末了,咱周末去好好练一天,如何?”
丁秋楠一听是整个周末,便不再纠结了,如今能在一起一天简直已经够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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