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待的时间久了,都会渐渐发疯。
在魔劫降临之后,此地同样被污染侵蚀。
侵蚀后的结果便是,这个地方变得愈发的恐怖,堪称是生灵禁区。
里面所存在的精神污染,哪怕连圣者都无法在这里待上太长时间。
而此刻,在这片素来被认为是生命禁区的绝地中,正有三个人潜藏在一处不起眼的洞窟里面。
这三人一身穿微微破损的血色风衣,一人身穿残破的白色西装,还有一人,却赤身**,身上布满诸多难以痊愈的伤口,此刻仍在不断往外流血。
这三人正是不久前围剿祝月汐的血皇阿斯特,魔皇夏侯轩,以及虎皇虎烈。
相比之下,虎烈的伤势明显更加严重,甚至都已经危及生命。
“没想到那个臭娘们儿竟然这么强!”
虎烈的语气中满是郁怒和不忿。
光是说出这句话,他嘴角都忍不住溢出一丝鲜血。
身上受到的诸多剑伤,更是持续不断的破坏着他的生机,并带来强烈的剧痛。
但与这剧痛相比,败在祝月汐手下更让他觉得耻辱。
想他身为演山之皇,坐拥七位强大的高阶属下。
麾下的蜃妖数以千万计。
就算未曾加入极星殿。
也算是一方不可小觑的蜃妖势力。
但在今天,且不提针对人间界的入侵多次受阻。
连他本来信心十足的围杀,却也落得如此境地。
三位准圣手持准圣器围攻一个没带武器的臭娘们竟然都没打过。
反而险些被对方击杀。
以至于最后他甚至不得不变化人形缩小体型。
靠着对地形的熟悉逃进了这处禁地里面。
简直就是耻辱!
奇耻大辱!
虎烈攥紧了拳头,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纵横源界三百多年来,还从未受到如此之大的耻辱。
尤其是当他知道那臭娘们才修行不过三十年,更是让他感到怒火中烧。
夏侯轩服下了几颗疗伤丹药,声音清淡的说道:
“输给她也算是正常,毕竟很早之前就知道那女人是个妖孽了。
今天围攻的时候我最多最多也只奢望能够对她造成重创。
没想到连这最为微小的愿望都没办法达成。
那女人,着实强的太过离谱了。
不愧是未来有望成就三系圣者的顶尖天才。
倘若她现在不压制实力的话,恐怕已经成为真正的剑圣了吧?”
“哼!真当成就圣者那么容易的吗?”
虎烈冷笑着说道:
“想我辛苦修行三百多年,也不敢说有足够的把握度过那一关。
哪怕她天资非凡,想要成功晋升圣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更别说按你们的说法,她现在连幻术师和咒术师的晋升细节都还不曾彻底掌握。
想要打穿这两个全新的职业路径,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
说不定等你们都踏上圣者境了,她还仍然困在这个阶段。
到那时,要想杀她,岂不是易如反掌?”
“虎兄说的颇有道理。”
血皇阿斯特十分认同的点头道:
“我们作为浊修,要想突破圣者境,比清修和混修要困难得多。
哪怕是已经打通圣者路径的五大职业,如今想要晋升,成功率差不多也都只有混修的十分之一。
甚至连十分之一都还不到。
因此你能看到我们浊修中存在很多的准圣,但圣者却是极少极少。
哪怕这两百年下来,我们不用上战场,不用力抗源界入侵。
可积累下来的圣者数量顶多也就只有十几个而已。
还要分到各个组织里面。
由此你可以想象我们浊修的惨淡场景。
并且这还是那些能够觉醒五大职业的幸运儿。
在五大职业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其他浊修职业。
这些浊修的职业者们,就算不用曙光社清缴。
也注定大多都会死在污染异化,又或者是晋升仪式当中。
侥幸如我,借着无数前辈们的经验,现在好不容易成为准圣级的【控血者】。
前面的路也已经断了。
就算这么多年下来我苦苦收集资料,竭尽全力推演仪式。
如今也顶多只完善五成而已。
浊修的五成,和0几乎没有区别。
好在最近我钻研一部古籍,勉强发现了一丝曙光。
为了能够实现这一抹曙光,可能还需要虎兄的帮忙才行。”
“哦,怎么说?”
虎烈颇感兴趣的说道:
“作为盟友,如果是我能帮上忙的,你们尽管提便是。”
听到这豪爽的回答,阿斯特笑着对旁边的夏侯轩说道:
“我就知道咱们的虎兄一定会答应。
既然这样,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是啊,这样一来,我也有机会重回巅峰了。”
夏侯轩同样笑着回道。
虎烈看着他们脸上那满含深意的笑容,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将你吃掉罢了,”
夏侯轩脸上带笑,咽着口水说道:
“我需要你精纯的魂力来恢复许久未曾养好的伤势。
而阿斯特呢,需要你的血肉来作为将来晋升圣者境的仪式材料。
这可是你刚刚才答应过的。”
虎烈顿时惊怒交加:
“我可是你们的盟——”
“正因为是盟友,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阿斯特舔了舔嘴唇,道:
“早先我们就已经计划好了。
如果我们三个合力能够将祝月汐重创甚至是杀死,自然是再好不过。
那时候你还有继续发挥效用的价值。
但如果我们三人联手都无法胜过祝月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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