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里吧嗦的不像样子。”
“这次字头跟冯家的合作,由你来负责,里面的油水,多少怨气都打散了。”
“两成归字头,剩下要出多少,是你的能耐。”
“这下可以出去吃烧肉了吧?”
抚平人心中的芥蒂,最好的办法,就是拿钱抹平。
一定就像粉笔字一样,擦的一干二净,不留一点痕迹。
“谢谢,阿公!”
林怀乐点点头,立马走出偏殿,往前殿走去。
“一个个都是鬼精的鱼,不放饵,都不上钩。”
麒麟文感觉到累,锤了锤自己的老腰,看来今天晚上不能去芬兰浴了。
送完客回来的白爷,走回了偏殿,见到自己的老伙计长吁短叹的,沉思片刻,才走了进去。
“咩事?”
“没谈拢?”
白爷神情凝重,坐在了麒麟文的面前。
“谈妥了,没谈妥会开开心心去吃烧肉咩?”
“坐馆是个三煞位,早知道不出来选了。”
“麻烦的紧!”
麒麟文揉完老腰,站了起来,苦笑看着殿外,想必正殿前,已经热闹非凡。
正殿当中,所有人都在等着麒麟文的归来。
按照洪门门规,由香主带头上香,拜完老爷之后,方可礼成。
林怀乐走进正殿,见梅姐正在同大D聊天,见他出来,赶忙打招呼,让他过去。
“元朗出人才,一次扎职两人。”
“明天,我在有骨气摆宴,给你们两个庆祝。”
果栏梅也是非常高兴,元朗这次出了大风头,算上她,兴和七星有两星都是出身于元朗。
“阿乐,你也别灰心。”
“白纸扇也能当坐馆,兴和不是没有先例。”
“不管什么时候,大老我都撑你。”
虽然这次元朗出了大风头,但美中不足地是,最出头的少爷乐,没有扎职红棍大底。
“谢大老!”
刚拿到麒麟文补偿的林怀乐,自然不在意当不当坐馆。
麒麟文刚上台,还有四年任期,下届坐馆,一定会在飞马等人当中产生。
不管是大D,还是元宝,都没有资格争这个位置,更别提他了。
“各位久等了!”
麒麟文同白爷,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对众人致歉,而后拿起三柱清香,恭敬地拜了三拜,将香插进了正中央。
等众人上过香,麒麟文拿着刀,将烧猪一分为二,递给了身边的串爆。
串爆接过刀,开始分烧猪肉。
麒麟文掏出手绢,搽干净手上的油脂,这才转身朝林怀乐三人笑道:“今日开始,你们三人就是兴和的大底身份。”
“我们这一辈人,虽然还能拿的动刀,但还让我们这帮老骨头去打天下,江湖上会耻笑兴和没有人才的。”
“将来社团,要靠你们这些靓仔打天下,来,坐下陪老顶饮几杯!”。
关帝庙的广场,已经摆下了酒席。
这次兴和一共摆了八十八桌,广场前只有五桌,其他的都摆在关帝庙外的广场。
不管你是不是兴和的弟子,都可以坐下喝酒吃肉,兴和绝不赶人。
还真有附近的村民,带着一家老小过来改善伙食。
这就是潮汕历史悠久的流水席,吃不完,还可以打包带走。
甚至兴和弟子还会邀请过来观光的游客入席就餐,让人沾沾喜气。
麒麟文坐在主桌,拿起酒杯,讲了几句场面话,敬了过来观礼的江湖大老,就宣布开宴。
金牙豹等叔父辈,分散在各桌,帮忙照顾客人。
串爆端着一盘烧肉,放到了桌子上中间的位置。
“陈伯,来尝块烧肉。”
麒麟文拿起快子,给他旁边的一位须发全白的老者,夹了一块最肥美的烧肉。
“我记得我扎职的时候,正是社团走衰字的时候。”
“舞龙舞狮的钱,都是您老人家给出的。”
“老顶是从师母手腕上抢下来的玉镯子,拿去当了,才把饭钱给结清。”
“后来还是陈伯您花钱给赎了回来。”
“我老顶当时就在关二爷面前发誓,只要有兴和一天,就有陈家的富贵一天。”
“怎么多年来,每次兴和有新人扎职,舞龙舞狮,贡品都是陈伯出钱。”
“真是有心了!”
“如果陈家开口,在座的兴和弟子,已经要义不容辞。”
麒麟文夹完烧肉,又给陈伯斟酒,对在场所有的兴和弟子说道。
“三更穷,五更富,三穷三富过到老。”
“你们兴和是大澳山头,我们这帮乡亲,一定捧到底。”
陈伯笑着,让麒麟文不要怎么客气。
酒席热热闹闹,麒麟文边吃边介绍主桌上的人,林怀乐等人,一一记在心中。
这些乡绅贤达,各个都有通天的本事。
就拿陈伯来说,他两个儿子都是区议员,本人还是陈氏宗亲会的会长,是新界有名的大地主。
一直热闹到下午,麒麟文将客人们都送走。
林怀乐也多喝了几杯酒,晕乎乎的,跟麒麟文等人告别,就带人回荃湾。
...
柯西叉着腰,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爱车。
风挡已经碎了一地,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座位上的红色砖头。
“柯西先生,我们已经调查取证完毕。”
“对于您这一周的遭遇,我个人深表遗憾,警署一定派遣优秀警力,找到罪犯。”
太平山差馆的警长黄天,正擦着汗,同脸上阴沉不定的柯西,不停地道着歉。
鬼老在香江,还是太上皇,尤其是住在太平山上的鬼老。
要是得罪了他们,别说是升职,就是能不能坐稳现在这个位置,都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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