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挽欣带着余谦来到白鹤老人的碑前,只见上面写着:白鹤仙公之墓。
余谦从储物袋中划出一瓶灵酒,放在白鹤老人墓前,然后拜了三拜。
虽然跟白鹤老人交情深浅,但如果没有他自爆金丹,在没有白袍君的情况下,恐怕他们四人都要惨死在阵中,也算是救命之恩。
“你要走了?”
吴挽欣低着头,双手在背后来回拨弄着。
“嗯,这次出来祭拜一下白长老,主要还是跟你告别。”
余谦上前一步,看着吴挽欣道:“你还年轻,资质出众,宗门出走名单中,应该也有你,要不跟我一起走?”
“我不会走的。”
吴挽欣毅然回道。
“知道了。”
说着,余谦一手拦着吴挽欣的腰朝她洞府飞去。
吴挽欣脸微微一红,玉手停放在余谦的胸口上,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让她忘记了反抗。
洞府之中,不可描述的一幕出现了。
“这件冰属性玉寒手镯我用不上,你此番前去海外,想必凶险万分,或许在关键时候能保你一命。”
事后,吴挽欣玉手一划,从储物袋中祭出一枚冰寒剔透的手镯。
“好好活着,我会回来的。”
说完,余谦将雨寒手镯收入储物袋中,化成一道灵光朝白云谷飞去。
来到白云谷,余谦找到了夏海东,在问及赵鱼枚时,夏海东只是摇了摇头道:“自余兄带着吴长老来白云谷后第二天,赵仙子就悄然离开了,夏某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不过赵仙子在凡间的住所夏某知道,在南乾国东边鱼县的赵家村,想必余兄到了一问便知。”
余谦告别了夏海东,来到了赵家村。
只见该村坐落在南乾国海边的一个山坳之中,四面环山,中间溪水相交,汇聚成一条小河流进海中。
在山间是漫山遍野的桃树和杏树,想来花开之际特别美好。
余谦问了几户人家,才找到赵鱼枚的家,只不过早已无人居住。
但是听当地人说,传闻不久前桃花山上来了一位桃花仙子,经常帮村民解决一些诡异之事。
听完后,余谦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乘着灵舟落在桃花山上。
神识一开,便感应到山间有座别致小院,小院由竹木搭建而成,一条小溪从旁而过,发出潺潺水声,几棵桃树沿溪而生,宛如仙境一般,清静幽雅至极。
在小院内,余谦感应到了赵鱼枚的气息,但他只是将灵舟停在天空的云层上,并未前去打扰。
“既然选择离开,又何必住在余某找的到的地方。”
一个时辰后,余谦灵光一闪,乘着灵舟朝北乾国余家飞去。
......
半月后。
北乾国,余家。
余谦来到余枫的住所。
“不知道前辈莅临,晚辈未能前去迎接,实在罪该万死。”
余枫见余谦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内,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此人之前是练气巅峰,和他仅是一面之缘,如今突然到来肯定有事,且他现在是筑基修为,又姓余,难道是来找余家麻烦的?
亦或是他也是余家某个旁系子弟,前来争取族中长老一职?
如果是后者,说不定是件好事,余家又可以多一位万千牧亲点之人做长老,这样其余家族就再也不敢觊觎余家。
可如果是仇敌,那余家离灭族不远,此人地灵根修士,在平云宗的地位堪比长老,外面传闻此人还与新晋金丹老祖的吴挽欣双修,如此一来,就连百花门也不会出手,这可如何是好。
余枫战战兢兢地弯腰低头站在余谦面前,深怕一不小心开罪了这位突然而来的前辈。
“不必紧张,此番前来只是问几件事,问完就走。”
余谦坐在凳子上,独自倒了一杯茶。
“不知前辈想问何事,但凡晚辈知道的,绝不敢有丝毫隐瞒之心。”
余枫小心翼翼回道。
“你们余家是否有对叫余家任和曹音珍的伉俪?”
“回前辈,确实有,那是晚辈的大伯和大婶,不过早在五十年前就仙去了,不知前辈找他们所谓何事?”
余枫眼睛一转,传闻大伯大婶生有一子,死后家族也派人寻找过,却音信全无,莫非此人就是大伯大婶的儿子,自己的堂哥?
“他们如何死的?”
余谦声音加重一分。
“五十年前,余家式微,青云宗下属常家狼子野心,一直想吞并我余家,大伯大婶正是为了护住余家才在此战中仙去的,原本余家族长应该是大伯来当,大伯死后,这才由我父亲接替。”
余枫恭恭敬敬的回道。
“怎么跟我听到的不同,我听说他们是死在现任族长之手,你莫非是骗我不成?”
余谦大呵一声,一股强大的神魂威压瞬间蔓延整个房间,其实他也不知道亲生父母的事,但既然是余枫的大伯,想来他肯定知道些事,是以才诈他一诈。
“晚辈敢用道心发誓,决计不敢欺瞒前辈。”
余枫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在神魂威压下,一动也不敢动。
“罢了,既然你这么说,想来是实情,可能是我道听途说也不一定。”
说完,余谦一道问心符贴在余枫额间,又将方才的话重新问了一遍。
然而回答的问题一模一样,可见在他脑海中,亲生父母确实是为余家战死的,算是忠烈。
余谦长舒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放松还是遗憾。
如果真是余家谋害,他势必会出手替亲生父母报仇,如今既是这样的结果,反倒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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