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宫雪却说着:“这还不一定,毕竟万一天牢里真的有人和麻匪勾结,那就坏事了。”
“大人.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薛牧故意为难着。
“说。”
“我就怕说出来”
“少废话。”南宫雪催促道。
薛牧犹豫了两秒后,最终说道:“在追上那孙磊后,我当面质问他到底是谁通风报信,他大言不惭,说是我不敢惹的左大人.”
南宫雪一听,眉头微皱起来。
但为了确保眼见为实,她点头着:“嗯,我知道了,等回到京兆府,我会连夜审问,确保万无一失。”
“那属下”
“你先避嫌吧,等会就先回去吧。”南宫雪提议着。
薛牧点点头:“好。”
结束聊天后,两人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南宫雪见他靠在马车上,似乎有些累,再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于是她便道歉着:“今日之事,和你说声抱歉。”
“什么事?”薛牧倒是有些惊讶。
能让南宫雪道歉的事,可不多啊!
南宫雪有些拉不下脸地解释着:“你当时说我脚臭是出于对整个计划的保护,对我的保护,但是我当时情绪有些激动,差点坏了事。”
“没事,没事。”薛牧也自我反省着:“当时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理由了,大人有情绪也是能理解的,毕竟一个姑娘家谁愿意被人说脚臭。”
“嗯”南宫雪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有些害臊,便打算跳过。
薛牧为了安抚南宫雪,再一次补充道:“其实大人的脚一点都不臭,我发誓。”
南宫雪见他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后,最终说道:“我小时候,我爹就一直喊我臭丫头,那时候我很反感,所以听到‘臭’字,情绪就有点失控了。”
“原来如此.”薛牧拱手着:“属下向大人道歉。”
“没事了,结局是好的就行。”南宫雪倒也淡然了些。
可接下来,她却发现薛牧的右手臂似乎有些许的血迹。
南宫雪便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吧?”薛牧摇摇头。
“你别动。”
南宫雪抓住他的手,慢慢地撩开袖子。
手臂上划开了一个小伤口。
导致出了一些血。
“划伤了些。”南宫雪解释道。
薛牧则淡定道:“放心吧,大人,没事,刚刚杀了那么多人,结果自己才亏了那么点血,不打紧。”
南宫雪没有说话。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最终在裙摆处猛地一撕。
一个长条罗缎便撕了出来。
“我给你包扎下,别动。”南宫雪随即认真地在伤口上包扎起来。
薛牧果真如南宫雪那样,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恰好这时。
马车窗子上的帷幔因为风的缘故稍稍掀起。
皎洁的月光洒了进来。
南宫雪抬头望着的位置,刚好打在薛牧的脸上。
侧脸轮廓清晰,削瘦高挺的鼻梁尽显锋利之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整个侧脸轮廓简洁而优美。
望着这张脸,南宫雪也思考起来。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他经历了一场出生入死。
薛牧感觉南宫雪的手不动了,便试探道:“大人,好了么?”
她便轻咳了一声,打上了一个结后,便说道:“好了。”
或许是刚刚的尴尬,让南宫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没有怎么说话。
但是她仍然时不时地看向一旁的薛牧。
心里仿佛在想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很快,京城门到了。
陈泰便敲了敲马车的门道:“薛大人,南宫大人,咱们回到京城了。”
他其实有些担心。
害怕打扰了两位大人的雅兴。
毕竟这长路漫漫,要是来上一发也是正常的。
不过按照这个时间点,应该早就上完了。
除非薛牧身体好,还能再来一发。
薛牧便和南宫雪道:“大人,那属下就先回去了。”
“嗯,好好休息,明日来后院找我。”南宫雪提醒道。
“是!大人。”
薛牧下了车。
这时的陈泰嘿嘿地笑着:“薛大人,咱们继续走吗?”
“嗯,直接把马车和这些麻匪送回京兆府。”薛牧点着头道。
他看着陈泰说着:“我就先回去了,南宫大人会吩咐你后续的事。”
“是!薛大人!”陈泰这时提醒着:“大人,我这马车上的银子”
他担心这马车进了京兆府,一箱银子也就落空了。
薛牧则回答着:“银子拿回去吧,这一次也多亏了你,不然的话,我们也不可能把虎驼山的麻匪老窝给捅了。”
“大人,瞧您这话说的,为您办事,那是我的光荣啊!”陈泰嘿嘿地笑着。
薛牧随即摆摆手:“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嘞,大人慢走。”
马车继续前进。
而那马车的帷幔则是稍稍掀起,里面的人目光则是往薛牧的方向看了一眼.
薛牧回到家后,就听到打更人开始敲锣。
“子时已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看来这一天也够折腾的。
薛牧揉着自己的肩膀,走进了屋里。
刚踏进门口,他便听到声音。
“公子!”
“小牧!”
抬起头,两个热像朝着自己走来。
“你们竟然还没睡?”薛牧有些惊讶。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晚上十二点可是处于熟睡状态中了。
冷媚则吐槽着:“你没回来,咱们的如嫣妹妹可睡不着呢,她睡不着,那我自然也陪着她呗~”
徐如嫣有些害羞,她随即脸红道:“其实冷姐姐也一直担心你,所以才和我一块在这儿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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