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号面试者，请问你了解二次元吗？”
满脸雀斑的少女看着英俊的面试官，眼冒桃心，脑补出了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
她逃，他追，他们……
“073号面试者，请回答。”
“哦，啊啊，不好意思，二次元，我很了解！我天天陪着我弟弟看国产动画呢，比如【饿狼传说】和【彩虹小马】！”
“感谢你的面试，回去等消息吧。”
左白略显头疼的送走了她。
连二次元都不知道还敢来面试虚拟主播中之人？
虽然这个世界二次元也只是小众文化，只在扶桑特别行政区流行，但无知到这种地步属实罕见。
难不成真的像各大论坛说的那样，只有肥宅才会喜欢二次元纸片人？
“这样下去，系统什么时候才能激活？”
左白唤出了灰色的系统面板。
【虚拟主播养成系统】
【激活条件：招募五位符合条件的中之人，组成温暖大家庭】
【系统激活奖励：完美Live2D皮套五个，运营资金十万】
穷了两辈子的左白，把这个系统视作了翻身发大财的最后希望。
特别是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全部身家都投入到这个项目上去了。
“一定不能失败啊。”
左白的心态像极了输红眼的赌徒。
咚，咚，咚
“请进。”
“面试官您好，这是我的简历。”
左白大概看了一下她的简历。
于初柔，毕业于青湖师范学院，专业是学前教育，动漫社副社长，有过多次在漫展当志愿者的经历。
很不错的简历。
尤其是学前教育这个专业，让他很满意。
前世有个圣经是怎么说来着？
额……稍微了解了一下vtb，感觉这东西也太二了……
了解了一下惊了，这不就相当于幼儿园老师拿个手偶糊弄3岁小孩一样吗？
结果一群成年人还看得不亦乐乎？还能搞出饭圈？
我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我仿佛看到了一群肥宅排排坐吃果果，盯着幼儿园阿姨手里的手偶开心的拍起了巴掌的样子。
虽然有些刻薄和片面，但某些观点左白还是认同的。
尤其是幼儿园老师糊弄三岁小孩这句。
至理名言啊。
左白想起地球那些国V大大小小的节奏，不都是因为性格过于敏感和巨婴吗？换成专业幼教还会有那么多事？
所以，身为一个合格的企划。
选拔中之人时，不能只看才艺，性格才是重中之重。
“请问你是怎么看待vtb和观众之间的关系的？”
“我觉得，和观众之间更多的应该是一种陪伴的关系……”
于初柔的声音很温柔，有一种治愈人心的力量。
听着她缓缓道来，疲惫都消散一空。
这个声音，左白给满分。
“嗯，很好，你能现场表演一首歌吗？”
于初柔唱了首最近很火的恋爱歌曲。
唱的中规中矩，不算太好，也不算难听，勉强合格的水平。
左白又审视了一下她的外貌。
并不是让人惊艳的那种美，但却十分耐看，神态间闪烁着母性的光辉。
对于外表，左白要求不高。
虚拟主播，中之人颜值不怎么重要，如果能力优秀的话，就算身材十分丰腴都行。
不过颜值高点也算好事，以后说不定能炒一炒真美丽3D。
而且不至于被开盒后让粉丝破防。
虽然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破防的……
最后，左白给于初柔的综合评分是九十分，在目前的面试者里面排第一。
“于小姐，恭喜你进入第二轮面试。”
于初柔之后，左白又看了几十名面试者，都不太行。
其中评分最高的一个是二次元小太妹。
左白不太确定这个世界的二刺螈们能不能接受太妹这种过于超前的设定，所以只给了80分。
面试完后，左白看着手上的评分表，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个90分，两个80分
这才面试了一百多人，目前总报名人数超过五百，按比例来看，最后80分以上的应该会有15人。
十五选五，怎么也能挑出合格的中之人来了。
“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这个会议室晚上有人借用。”
在服务员完美的笑容中，左白被赶出了租借的四星级酒店豪华会议室。
麻蛋，等我有钱了，就把这个破会议室租下来让大妈们跳广场舞。
左白碎碎念着。
这个会议室是他花两万五租的，每天八小时，一共租五天。
这笔钱的支出让本来就不富裕的钱包雪上加霜。
但却不得不花。
不搞的高大上一点怎么会有人来应聘？
尤其是对中之人素质要求很高的情况下，要是一副穷酸样，谁还会相信企划的实力从而来应聘呢？
除此之外，左白还在某个高档小区租了五套房子和一个练习室。
当然，现在还没付房租，只是意向，让房主不要租给别人。
他又不傻，怎么也得招好人之后再开始租房子。
能少花一点是一点。
但仅仅是意向都让他付了一万的定金。
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支出，父母留给他的遗产已经没多少了。
“如果失败的话，就只能进厂了啊。”
左白一边感叹着，一边进了家路边的小餐馆，点了碗清汤面，要了两个馒头。
打开手机，C站人气第一的扶桑虚拟主播【千神幻舞】正在直播。
皮套很精致，声音也很好听，但直播内容就很无聊了。
摆烂嗯打游戏，和观众没有一点互动，兴头来了就哼几句歌，说几句简单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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