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士颂最亲切的问候。
曹操很怀念这种感觉,只有在和士颂在一起的时候,才不用担心和防备什么。
两人熊抱了几息后,曹操皱了皱鼻子,说道:
“你小子身上放了什么,居然这么香,跟个女人似的。”
士颂也不生气,从腰间解下香囊,丢给了曹操,曹操一把接住。
士颂:“这是你弟媳缝制的香囊,驱蚊用的,送你了!”
曹操也不觉得寒碜,直接挂在腰间,水道:
“既然是弟妹缝制的,我且收下。
对了,我记得你有儿子了,不错嘛,没想到曾经的小不点,居然有儿子了,这把剑送你!”
说完,曹操解下身上的配剑,丢给了士颂。
士颂接过配件,转手交给徐庶拿着。
士颂有些揶揄地说道:“你大侄子就送这点东西,真不像话,当年你儿子曹昂出世,我可是把我师傅的《论语》注解偷了送你。”
陈宫大惊,这把佩剑名叫青虹剑,曹操自从得到后,爱不释手,连曹昂想摸摸都不许。
没想到曹操眼睛都不眨就送给了士颂,这让他对士颂更加另眼相看。
此时,曹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说道:
“这不是穷嘛,不像你富得流油,我那点钱全部招兵买马了。
你知道我最喜喝茶,现如今茶叶天价,我已经好几个月不知茶滋味了,你回头给我拉几车。”
士颂瘪了瘪嘴,说道:
“你老兄真能开口,知道一车茶价值十万株,估计送你后,转手就给卖了。”
曹操不以为意,转而又指起了被围在中间的袁军,说道:
“公为,这是个什么情况?”
士颂收起了笑容,淡淡地说道:
“大兄你是知道我的,我士颂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我是响应本初兄的号召,前来会晤的。
没想到你们这联盟门槛有点高,连门都不给我进,还辱骂我。
这不,还直接派兵来攻打我。
我怀疑联盟中有董卓的奸细,居然敢对我动手,所以我全都给他俘虏了。
大兄,我初来乍到,啥都不懂,这一战我死伤惨重。
我日南那边屁大点地方,青壮本来就少,死一个人我都心疼半天,这下可好,我回去可怎么和他们的家人交代呀!”
曹操一听,差点吐血,这地上没看到一个日南兵的尸体,你和我说死伤惨重?
反倒是这些袁军全部耷拉着脑袋,连头都不敢抬,连精气神都被打没了。
曹操一拍脑袋,心里知道,士颂心中有怨我,遇到这种事情,谁不糟心。
于是问道:
“公为,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事情,你看要不放了他们,我再和公路说道说道,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士颂听完后,一点也不惊讶,肯定是袁术搞得鬼,不过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要放了这些叛党俘虏,那怎么行,我带着这些人伪装的叛军,去找本初领赏去,这两万人,至少也值个数百万株。”
曹操一听,顿时明了,这是想要钱呀。
不过,数百万株,也太夸张了。
“公为,要不这样,一百万铢,我去问问公路,还是能拿得出来。”
士颂对曹操拱拱手,说道:
“那就有劳大兄了。”
曹操摆摆手,拍马带着人回到袁术身边。
袁术铁青着脸,我这正糟心呢,让你去质问是士颂,你倒好,和那小子有说有笑,这是干嘛?太不把我袁某人放在眼里了。
袁术阴沉地问道:
“那小畜生怎么说?”
曹操一听,脸色阴沉不定,这不只是在骂士颂,也是在骂他。
曹操把士颂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袁术。
袁术大惊道:
“还要我给钱,那小畜生居然敢问我要钱,他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曹操也没了耐心,左一个小畜生,右一个小畜生,说好的修养呢?
曹操:“那我可不管了,公为扬言要找袁绍讨赏。”
袁术一听,瞬间尬住,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如果闹到袁绍那边,岂不是徒增笑话。
而且袁槐死得很突然,并没有指定下一届袁氏的接班人。
所以,袁绍和袁术都自诩是正统接班人,毕竟四世三公的遗产可是太丰厚了。
袁绍靠着这个名头轻而易举地招揽了高干、荀堪等谋士,很多文人、武士慕名来头,可谓是兵强马壮。
所以,这件事要是闹到袁绍那边,且不论结果如何,一番嘲讽必不可少。
袁术也不傻,知晓这事情不可闹大,会很影响自己的声誉。
和钱财相比,声誉反而更为重要。
但一百万铢确实太多了,明显把自己当冤大头宰了。
而且,此战自己损失严重,必须得靠钱财补充一番才行。
因此,袁术沉默了几息后,说道:
“五十万株,此间事了!”
曹操把话带给士颂,士颂摇摇头。
“不可能,少于八十万铢,这件事就不用谈了!”
曹操来回奔波,最终以五十万铢,加上五千石粮食谈妥。
一石粮食差不多三十到四十铢之间,因此,差不多六七十万铢。
不过这么多钱,袁术肯定不会带这么多在身边,也不能不是说一嘴就算了。
因此,士颂直接写了一张欠条,让袁术签字。
袁术差点吐血,我拿的可是袁氏的声誉做保,居然还给被人嫌弃,袁氏的声誉就这么不值钱吗?
不过,袁术无奈,不签字,士颂就不罢休,既然已经妥协了,也就不差这一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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