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痣女孩探头下来询问:“我刚才好像听见声音了。”
“没什么。”安洲白淡定道:“狼人把门锁了,我在看怎么开门,出去抓老鼠。没事,你在上面继续摇铃铛,一会儿外面其他人把老鼠抓完,你第一时间摇铃开会就行了。”
他现在最担心泪痣女孩从阁楼下来,因为他是埋尸,泪痣女孩从阁楼往下看是看不见尸体的,可一旦对方下来,很容易踩到无形的尸体拍警。
“算了,反正现在铃铛也拉不响,上面空间太小,好闷啊。”泪痣女孩踩上梯子滑下来:“我到书房透透气。”
“啊……?”安洲白看到这动作,脑子瞬间短路。
他想阻止泪痣女孩从阁楼下来,但一时间又找不到借口,反而有可能因此引起对方的怀疑。
就在他紧张的目光中,泪痣女孩下到书房,没走两步刚好踩进尸体自动拍警的范围内。
警报拉响,开会了!
“有人死了,是谁?”
李正进入会议室,松了口气,看向眼前屏幕。
报警人是三号,被找到的尸体是五号。
但作为拍警人,三号却没有第一时间发言。
大概五秒后,三号才恍然醒悟。
“三号发言。”
“原来是我拍的警啊?!”
“我都没注意,还以为是你们外面报警,纳闷怎么没人说话呢。”
“那这轮投票出八号吧,我在阁楼拉铃呢,一直没敲响,后来狼人开破坏任务了,我从阁楼下来,当时书房里只有八号一个人。”
“嗯……找到的是五号的尸体,但我没有看见尸体。”
“所以八号是埋尸。”
“OK!”
“双狼出来了,四号上一轮会议结束的时候自曝是狼,这轮八号动刀杀人没尸体,埋尸狼!”
“剩下第三头狼估计第一轮已经死了。”
“不然没有狼坑了。”
“这轮全票把这个动刀的埋尸狼打飞先。”
“过!”
三号计算了一下票型,突然想起情侣还在场上,顿时对这轮会议的票型产生了悲观的想法。
如果情侣帮忙弃票的话,这轮两个狼是出不去的。
因为还有一次拉铃的机会,而且好人数量有点多,情侣很可能会选择控票留着狼人进去继续杀人。
“四号发言。”
“对!没错!八号就是我的队友!”
“不过这轮有种别投他,投我!”
太一大声吼着,态度嚣张至极:“我都这么跳狼了,你们不出我,我都看不起你们!”
“过!”
他这个发言并非真的想自己抗推保队友,而是试图分票,寄希望于好人没法互相交流沟通,把票型分散开。
“六号发言。”
“我不多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弃票。”
“七号发言。”
“顶楼上。”
两个情侣果然不负众望,出来做搅屎棍了。
“八号发言。”
“不对啊!”
安洲白酝酿情绪,开始飚演技:“我都没刀的好吧,明明是三号自己刀了个富商嫁祸给我,你们要是投票出我就中计了。”
“还有四号的发言,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他自己跳狼就算了,怎么可能有人傻到连队友都卖啊?”
“他明显是能看见三号是他队友,跟着队友的逻辑想把我打成狼人牌啊,对不对?”
“现在六号跟七号都说要弃票了,就算我是狼,我这局也不可能被投票出去的,没必要抵赖啊对吧?”
“我完全可以跳起来跟你们打,但我真的不是狼,三号才是真狼,她刀中富商旁边刚好只有我,所以她进会议之后立刻嫁祸给我。”
“你们要是信她,等下会议结束,她就能混进你们人群里,想刀谁就刀谁。”
“对是不对?”
“还有六号跟七号,你们两个情侣想赢,留一个狼在场上才是最好的方案,这轮你们得跟着我们好人一起把三号投出去。”
“不然你们也没机会赢的,相信我。”
“我这边出三号,过。”
安洲白的反扑在李正看来,确实比上次一起玩时进步了许多。
他说三号泪痣女孩杀到富商才自动报警,这显然是不现实的,因为他才是真正的富商。
可其他人不知道谁是真富商,而第一轮五号全程单走没有露过面,确实有可能做成一张外置位单走的送死牌。
如果这时候有人跳起来反驳安洲白,亦或是直接点票投他,那么这个人就很可能是富商本人。
只要找到这局游戏里谁是富商,接下来安洲白跟太一两人就好出刀了,避开富商杀人就行了。
李正猜测没错,安洲白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同时安洲白还有第二层用意连李正也没有想到。
“一号发言。”
“还装什么呀?”
瞿垚的声音听起来永远是那么中气十足,声音洪亮:“我这边都看见箭头出现一段时间才拍的警,要不是我想先吃寻月,而且你们狼队友给你们关门,我都去书房开饭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不敢跳起来打,你当狼多捞哦。”
“弃票!”
“这次我别的不管,只想先吃一口寻月!”
“过!”
瞿垚的话让安洲白大脑直接超频运转。
她真是喰种啊?!
那五号就是骗我的咯?
五号不是麻风……但他又自曝麻风?
难道五号是工人,看自己想刀他,所以报了个中立的身份,想让我放他一马?
安洲白认真思索,只有这个逻辑是能说得通的,否则没法解释瞿垚敢这么笃定箭头出现一段时间才拍警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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