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小女孩,这群道貌岸然的君子却也只是惋惜。
在场皆称君子,可谁也没有想要上前挽救的意思。
囡囡小嘴一嘟,似乎有些生气,鼓着腮帮子,看向施宗河,嗔怪道:“你有没有欺负我相公?”
施宗河也不管什么江湖道义了,自己只有杀了这个陈佳嫣,才有机会诬陷她所言不实,不然自己可就没有机会在江湖再次立足,这个娃娃也只能怪她生错了时候。
施宗河眼眶通红,满是怒意,人以和剑合二为一,似一把冰锥直戳二人,囡囡眉头一皱,一个巴掌就直直的掴在了施宗河脸上,连施宗河都没想到,自己金丹后期,居然还被一个女娃娃打了一巴掌。
可是在场的不乏宗师强者,囡囡仅掌风便已散去了那剑罡,而这一巴掌那是实实在在的宗师之力,施宗河满脸不相信的被打退数米,直直的摔出了“醉生梦死”。
施宗河艰难的起身,道了一句“妖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佳嫣自也没有把握接下这一剑,可没想到却被这个女孩给轻易化解,众人也是瞠目结舌。
陈佳嫣看囡囡甚是可爱,想去摸一摸那满头的银发,可手还未接触到囡囡的头,囡囡就回头,紧皱眉头,满脸不悦,大喊道:
“除了相公和爷爷没人可以摸我的头!”
陈佳嫣这才停手,驻在了原地。
囡囡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蹦一跳的笑意盈盈的蹦到了长安怀里,腻腻的喊了一声:“相公!”
江湖人聚在一起,最不缺的就是闲言闲语,议论之声似乎要冲破这房顶。
“那不是沈必通吗?这飞云宗的小子居然和这淫贼在一起!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居然收了一个八九岁的娃娃当媳妇,这怕是天理不容。”
陈佳嫣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大喊道:
“各位请安静!”
似乎这场面又被这女子给压住了。
浑水便清了,自然是这群想螳螂捕蝉的人不想看到的。
舒处权干咳了两声,
“飞云宗势弱,虽说这七绝琴现在在飞云宗手上,可是也来路不明,避免嚣小惦记,现在怕也是不能在保管了!”
长安自是不能宗门受辱,把囡囡放在椅子上,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再递给了囡囡一个鸡腿,这才让囡囡不在粘着自己,怒目瞪道:
“意思你点苍派现在人多势众,就可以仗势欺人了?若是他日其他长生器出现在其他门派,你点苍也要一一灭之?”
舒处权拍桌怒吼:
“小小毛童,我这是替武林和平着想,岂容你夺君子之腹?”
长安低着头,缓步走到舒处权桌前,用力拍击桌面,桌子瞬时化为齑粉,点苍派的几名弟子也瞬时团团围住了长安。
楼上的雅间的窗户不知何时开了,庞太师喝着清茶,余光扫视着楼下,笑着道了句:
“这飞云宗也算出了个硬骨头!”
舒处权自感被小辈凌辱挂不下面子,可是又不便亲自动手,和几名弟子给了个眼色,四人皆挥刀围攻,囡囡起身要帮长安解围。
长安回头笑着和囡囡说:
“囡囡不要担心,这些人还伤不了我!”
点苍弟子一:“你居然还有闲心顾其他?找死!”
囡囡听到才乖乖的点了点头,坐在椅上开心的啃食着鸡腿。
九脉的力量真是十分可怕,调动真气之时,那股喷薄而出的力量,似乎已不是先天后期,而是实打实的金丹,以拳搏剑,长安身子一侧,长剑刺空,而这拳却已然落在了一名弟子身上。不起,也不知是死是活。
随着一声“嘎”,显然是点苍弟子的肋骨断裂的声音,这名弟子已倒地
舒处权怒了,大喊道:“一起上!”
陈佳嫣在楼上淡淡的说道:
“舒长老可就没有什么小故事吗?”
舒处权不敢赌,立马抬手,让其他三名弟子莫要进攻。
长安回头看了一眼陈佳嫣,可陈佳嫣只是死死地盯着舒处权未曾瞧一眼他。
长安也未达到目的,他需要立威!原本是准备好好辱一辱这为非作歹的点苍派,可是现在却没了由头,灵机一动,一边回头一边狂笑到:
“这点苍派弱肉强食,掌门天天换,看来这弟子还是不太行啊!”
舒处权自是忍无可忍,一掌便已劈来,长安自有准备,回手对掌,一白一金两股掌力势均力敌。
不多久,长安才只失算了,这舒处权不知何时破镜宗师。
就算长安有了九脉,这先天之躯终究是抗不下这宗师的威压,可是这时不能退,他需要立威!帮飞云宗立威!只有战平这点苍派才是最好的噱头!
两人自是不弱,震得房屋都摇摇欲坠。
楼上传来了一阵娘里娘气太监的声音:
“太师说,请两位住手!”
两人对视一眼这才收手,长安心中已是气血翻涌,随时都有一口鲜血喷出,但是长安忍住了,这时他不可示弱于人前,陪着笑脸:
“舒长老,好武艺,小侄甘拜下风!”
舒处权别手身后,侧过身去,撇了一眼长安,
“飞云宗内门弟子到底是有些本事了,我以为连我一掌都过不去呢!”
长安躬身作揖,微笑道:
“前辈误会了,在下才疏学浅,还是外门弟子,不够格进内门!飞云宗对弟子到底是比点苍严苛点。”
舒处权转身过来,食指指向长安,已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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