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良?好办,下次见他一枚金丹撂给他,别说让你当我媳妇,他都敢把他的山当嫁装。哎,我说这金丹是太上老君炼的,也就你一个人不相信。这下好了,媳妇没捞着,还白白搭了一把‘血纷飞’。”
“片长!不好了,娄不住了,蛮熊洞的一个副洞主带着二百多人找咱们说理来了。”愣子这次是真急了。
“急个球,跟我走!”
大烂山西边和蛮熊洞接界,要说到底界线在哪里,谁也说不清。
就像两只老虎画地盘,这块是他的,那块是他的,但到底线在哪,老虎自己也说不清。
越个界啥的再正常不过。如果是无心的,那两边谁都不会说啥,如果是有意过界,那就得有个说法。
今天蛮熊洞上下群情激愤,一至认为大烂山欺人太甚,这才派了一个副洞主带了二百号军士来大烂山找说法。刚到边界就被大烂山西片军士拦下。
蛮熊洞的副洞主正要大发雷霆,端方来了。
并且搬来了桌子,拿了茶具、点心,一边嘱咐烧茶,一边把桌子放好,邀请蛮熊洞军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坐上桌子喝茶,吃点心。
最终,为了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这场误会,端方提议,由双方各出九名军士,一对一比武,先胜五场者为胜利方。输的一方,要把身上所带干粮做为赌注送给对方。
一场群殴变成了一场竞技表演。众军士围成一个大圈,助威声、喝彩声、倒好声此起彼伏。
愣子先上,与对方一个峰长大战五六十回合,双方都是精疲力尽,最后一搏才由愣子以微小优势将其击倒,取得第一战的胜利。
第二场比赛虽然双方只战了四十来回合,但其精彩程度远超第一场比赛。
双方一个使柳叶刀,一个使蜡杆银头枪,你来我往,见招拆招,刀影似月,枪如流星。
场内军士用尽完力拼杀,场外军士高亢的喊加油。
最后战到四十二三回合,正应了那句一寸长一寸强,使枪的一招挑珠帘,把柳叶刀挑飞出去,使刀军士只得认输。
双方战成一比一平。
端方见了高喊:“上官水,你真给你哥丢脸,罚你小子三天不准吃饭。下去下去。”
第三场比赛拉开架势,只战了二十来回合,一方使出暗器,另一方应声而倒。
大烂山连输两场,急的端方摩拳擦掌,喜的蛮熊洞副洞主拍案叫好。
接下来几场双方形成了拉锯战,你胜一场他胜一场,最终战成了四比四平。
最后一场比赛,双方都十分谨慎,各自商量了许久,蛮熊洞决定派出一名女妖名唤软娘,大烂山派出的是一个绰号铁公鸡名唤武江的拿杵汉子。
双方谨谨慎慎战了十来回合,软娘本是蛇妖,一身柔术在蛮熊洞从未遇到对手。
这边武江乃是一个红冠大公鸡,闪躲腾挪功夫很到家。
两方各自揣摩着对手的招式长短,到十五回合,软娘先出一计杀招‘梅枝抖雪’,身子一抖前前后后发出几枝毒镖。
毒镖虽然发出时间不同,但速度有快有慢,几乎时一时间近到武江身前,形成一堵镖墙。
武江见事不妙,就地一滚,双手抱头,只露出后背,约有两三支毒镖打在武江背上,当当落地并未见血。
原来武江所穿衣服是他鸡羽所化,专克各种暗器毒镖。
软娘见没有得手,瞬间来至武江近前,一招银蛇摆尾将武江踢出老远。
武江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将自己身体停到圈子边缘,口喊一声:“妹子,小心了。”发起反攻。
一个键步来找软娘,准备好了与她来个近战厮杀,想着自己铁腿铁杵,瞧好机会一招就能将软娘击倒。
软娘心中也有盘算。双方又战了十几回合,各自寻着机会。
机会来了,武江眼看软娘背对自己,即刻放开身架,大开大合一着雄鸡展翅,跃起老高将自己整个身子砸向软娘,软娘心说你中计了,双脚点地身子往上一弹扑向武江,武江此时身在半空,无着力点,只得任由软娘近身。
软娘身段如绳,变的又细又长,将武江从头到脚牢牢缠住,失身掉在地上,武江并未气馁,就地不停打滚,软娘更是没有放弃,将武江越缠越紧。
缠的武江脸红脖粗,连喊认输。
四比五,大烂山输了,端方呵斥众妖愿赌服输,把干粮袋留下,心中又想还是南片兄弟好欺负。
蛮熊洞收拾了战利品,也就不计前嫌,唱着歌跳着舞回归本山。
端方众人回到山上,掏出一两银子,交于愣子,让众兄弟去集子找些吃食。垂头丧气回到自己家中。
悠尘听到声响,笑盈盈的从自己房中迎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哥,给你个惊喜你要不要。”
“悠尘,哥刚才赌场失意,你想怎么滴,给我来个情场得意?”
“哥,你看看这个。”
端方拿过纸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收入支出帐目,蝇头小楷写成,工整秀气,清清楚楚,让人眼前一亮:“悠尘,这是你写的?”
“不是,是苏姑娘写的。”
“你没事招惹她干什么?”端方眉头一紧。
“没有,是人家自己来的。”
“那也别招,快让我出去躲躲。”
“哥,你随我来,你来呗。”
端方随着悠尘去了她的闺房,说来奇怪,每每来到悠尘房中,总能闻到一股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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