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被林君书拉住,整个人下意识的一抖,虽然在林君书的催眠之下,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已不记得了,但不知为何,看到林君书,总让他不由的生出一股心寒。
廖老干瘦的脸上难得挤出了僵硬的笑容,“朔候,有个刁民跑到门口,非囊着要见主公。问他是为何事,他又说不出来。卫兵已经轰了几次了,就是不走,这下应该也是惹烦了。”
“朔候不必在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冀州城的平民,这段时间似乎越来越疯了……”
林君书点了点头,虽然扬州鼎已经被林君书收走,但之前所聚集起的污染,对于城中百姓的影响却也不可能立竿见影的消除。
望了一眼被卫兵驾着,向着街口拖去的青年,林君书收回了目光。
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没工夫在意这些杂事了。
林君书一路回到了府邸,刘备走后,这处原本不算大的宅邸,也变得空旷了起来。
只剩下林君书一人,他也不打算再招人来府中。林君书关上了房门,手掐法决,一阵看不见的波动从府中荡开。
探查效果的法阵启动,林君书检查了一下府中并无异样,向着卧房而去。
回到了房间,林君书再布下一层屏蔽法阵,终于从怀中掏出了一只满是血纹的纸鹤。
林君书掐起法决,纸鹤从手中飘起,悬停在空中,那些杂乱无章的血色纹路突然像活过来了一般,在纸鹤上游动起来。
渐渐地组成了一句话,“玄德安好?可与子龙相逢?”
林君书静静等待着,过了片刻,纸鹤上的文字突然崩解,血纹再次流转,组成新的话语。
“君书勿忧,备已寻得子龙。贱内被神秘人所救,亦送以子龙处得以脱身,我等今仍在冀州境内,君书有何相传?”
林君书看着纸鹤上的传信,微微一愣。
刘备的两位夫人竟然被送到了子龙那里?看来子龙迟迟未至冀州,或许便与此有关。不过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救下刘备的家眷,还专门送到了赵云那里?
刘备在信中也以神秘人相称,难道他们也没有搞清楚那人的身份?
林君书有些诧异,但当务之急还是官渡之战的布局,这些事情可以等与刘备汇合之后在慢慢探究。
林君书略作思考,挥手打散了纸鹤上的话语,驱使着血纹,重新组成新的文字:
“玄德,袁绍已正式向曹操宣战,不日将兴兵南下,望玄德与子龙秘密先往白马一带,切勿让曹袁二方察觉踪迹,先行……”
一行行文字崩解又浮现,林君书向刘备传达了冀州城的情报与下一步的安排。
许久,林君书终于传达完了信息,血字再次崩解,组合成新的话语:“明白了,我与子龙先行一步先往白马,君书多多保重,我们白马相会!”
林君书瞟了一眼,收起了血纹纸鹤。
并没有急着将屏蔽法阵撤去,而是反手从物品栏中取出那顶残破的扬州鼎。
再一挥手,袁绍所给,用以为袁尚炼制丹药剩下的材料也一一浮现。
林君书来到鼎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扬州鼎上古朴的纹路。
“还需要一点准备,看来今晚是没法睡了,这可是始皇亲自炼制九州鼎,就算已经残破,但也应该能够承受的住了吧……”
黄雾从林君书体内弥散而出,将扬州鼎与诸多材料纷纷托到了空中,不断的旋转了起来。
林君书镀上了一层黄雾的双眼猛然亮起。
“孟德,奉孝,不为你们准备一份大礼,又怎么好意思去见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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