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动手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一丝阻力，不过在他的手上，这点阻力并不算什么，只是和解剖头骨的时候稍显出差异，所以这就让秦牧野发觉到了不对。
他对于力道方面的掌控都有着数据，刚才有阻力的时候他自然是多用了点力道。
手上的肌肉崩解开来，看起来似乎有些怪异。
“有趣，似乎是被动反击的样子，是身体本能吗？”秦牧野刚才感受到了对方的每一块血肉筋骨都想要反抗的意味。
就好像是遭受到了入侵而反抗的防御者一样。
“只可惜是一群游击散兵，还是差了不少。”
“按武道家们来说，他就是有魄无神，武道意志尚有欠缺。”
武道家们的体系很特殊，虽然是建立在肉身上的，但实际上从锻体之后，一直在增强的是武道意志，像是其他的不过是辅助，武道意志一直在拉升着其实力。
像是淬神段的武道家门甚至能够在睡梦之中察觉到敌人的杀意并且武道意志还能随意显化，犹如活物一般。
当初吴稻和李响交手时，那活灵活现的阴蛇、狂狮就是证明。
“啧，我总觉得有点阴谋论。”
很快，秦牧野就从这名代号为天鹰的实验品武道家体内提取出了某种虚幻之物。
一直展翅高飞的金色鹰隼，浑身趋近于虚幻，随时会逸散的那一种，并且双眼麻木无神，就跟傀儡一样。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那肯定是也有了，那就是鹰爪子尤为的真实，并且细节都很清晰，展露出锋芒的那一种。
整只鹰隼的核心就是在这里了。
“这不阴谋论我都不相信！”秦牧野看着这消散的金色鹰隼，毕竟只是提取出来，而且还是脱离武道家的身躯，所以自然持续不久。
“这应该就是他的武道意志了，只是不完整，并且似乎被人为分割了，唔~好想法！”
不完整是指对方大概到淬神段后才能够让这金色鹰隼有神而不是和现在一样只是躯壳，而好想法自然是指这些流派将一个完整的武道意志分割成部分并辅助其他次级功法修炼。
所以就算是达到真武段的武道家也不会被武道意志给反杀，除非对方把整个流派的所有密武都修炼到大成，然后嘛，不用想就知道会坑了。
“秘灵师会不会也有这种弊端？”秦牧野思索着这件事，武道家修炼密武诞生的武道意志有问题，那同为超凡体系的秘灵师不可能没有吧，要不然怎么可能打了个势均力敌，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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