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所有的码头都封禁了!”
“怎么会这样,我们已经跑得这么快了!”
“波之国这帮混蛋传消息是用飞的吗!”
在西部海岸的丛林中,一个人发出怒骂。
心猿远远眺望着于岸边巡查的部队。
没有像暗部一般抱怨。
他说道:
“深海物流的确能够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传递情报。”
“甚至不止是情报……”
心猿的观察力很强,在岸上巡查的部队中,有不少人并不是本地人。
他们身上穿的制服,口音,都与另一部分完全不同。
好像是别的地方临时补充过来的一样。
与此同时,在丛林中还有小规模的队伍在搜寻自己。
他们本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北境奔袭南境然后在码头还没有收到消息之前坐船出海。
却没想到等他们赶到南境的时候,这边的巡逻队都快把河岸上有多少颗椰子树都数清楚了。
“心猿大人,这可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在这个树丛中待个一年半载吗?”
心猿摇摇头道:
“你知道火之国运粮船吗?”
暗部点点头,说道:
“知道,可那有什么用,他们总不会明目张胆地来接我们吧?”
心猿笑道:
“要是别的船队或许真的还不敢,但火之国船队跋扈惯了,只要他们稍稍受点刺激,未必不能为我们逃出生天出一把力。”
暗部怔怔望着心猿,赞道:
“不愧是心猿大人!”
心猿露出一丝疲惫的笑,说道:“附耳过来!”
………………
每年初春,一只火之国的船队便从东岸装船前往汤之国,雷之国贸易。
这与民间船队有所不同,火之国官方的船队吃水极深,种类丰富。
但也跋扈惯了,他们虽然不屑于做那强盗之事,却在其他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一次有一个沿海的孩童在港口冲撞了几位大人,便被人屠了村。
心猿知道,自己只需要稍微挑拨一番,对方必然会上钩。
……
这一日正值午时,火之国船队开始临近波之国河岸。
船队长官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岸边的港口,心想着下去找个娘们放松放松。
“到哪里了?”
“回大人,到波之国了……”
“真是乡下地方,上次去酒馆就连个娼妓都没有!”
“大人说的是,而且近几年不知怎么穷的,这波之国的粮商竟然没有几人与我们买卖了。”
“我就不下去了,稍作补给就走吧!”
“是,大人。”
事务官刚刚将船停好,却迎面撞见了封锁港口的部队。
两帮人便争吵了起来,久久没个结果……
长官看着船下围拢在一块的人,又不高兴起来:
“怎么这么慢!”
未曾想到这时,一只烟花从密林之中射出,它拖着亮红色的尾翼,直直冲向火之国船队。
那烟花伴随着尖啸,径直撞向了长官。
巨大的响声和红色烟火在船长眼前炸开。
一个侍从挡在他前面,被炸的皮开肉绽。
虽不致命,却湿了长官的一条裤子。
那侍从不顾疼痛回头询问着长官的情况:
“大人!您没事吧。”
说完话,他视角不自觉下移,船队长官的长裤上湿了一大块,甚至还在往下渗。
一股骚味弥漫在甲板上。
那长官羞怒之下一把推开侍从,向下一望,左右寻不到作恶者,大怒道:
“谁放的炮仗!给我滚出来!”
船下的两支队伍愣了愣,只有那指挥官模样的年轻人顿时意识到不妥,立马发出指令召集起方圆几里的部队。
在火之国船队的“常规摩擦”之中,从来没有一个异国人敢这么胆大包天,甚至还持刀带枪地堵在自己面前。
那长官一边感受着自己衣裤的湿润,一边吼道:
“包庇是吧,包庇都是同罪!”
“给我杀!”
那码头的指挥官刚开始还呼吁着对方冷静,
几个同志被砍伤之后,他也逐渐拉下脸来……
他对左右说道:
“立即向上级报备,就说我们遭遇了火之国船队的恶意攻击,已经爆发冲突!”
“大人?那烟花莫不是贼人挑拨?”
指挥官骂道:
“少tm废话,先给我撒丫子干这帮傻缺!”
随着码头部队的立场确立,火之国船队这边只看到对方扔出几只陶土做的圆环。
这东西砸在武士们的盔甲上不疼不痒,只是引得火之国船队这边的人嗤笑。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连武器都这么小儿科。”
随着一轮陶土圆环投掷完毕,一个个忍术班组的人员站了出来。
训练有素的阵形让他们看起来格外的精锐。
随着一声令下:“解放!”
忍术班组的几个人立即结印,右手往手中橙红色的小球上一拍,接着将这些球体投掷出去。
那球体似乎水入油锅,引得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颤动。
听得一阵诡异的轰响,之前丢弃在地面上的陶土环便异动了起来。
不消半刻,它们轰然炸响。
下了船的武士们被炸的丢盔卸甲。
随着土制查克拉炸弹的生效,几张起爆符吹响了波之国反攻的号角。
那长官模样的人也是看得清明。
在爆炸一开始,他便已经督促着大副起锚。
反攻刚刚发生,他便喊道:
“撤!快撤!”
码头指挥官瞬间察觉了这一点,大喊道:
“别放走那船活口!抬大炮出来!”
躲在丛林中的心猿看到这砍瓜切菜般的对攻,自己心里也没了底。
他还以为自己能够在双方的僵持之下找到空挡偷偷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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