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北港街道。
天空中弥漫起漫天云雾。
就快要下雪了,风呼噜噜地刮着。
一个男人失望地从酒店走出。
行商证上的只是他的假名字。
他叫良马,从事着忍界极有前途工作,就职于忍界一流的部门。
可这些东西在呼啸的风看来,毫无意义。
即便是良马用右手紧紧扣住大衣,衣领也在身前不停拍打着他的手背。
从根部出发已经一个月了,波之国探查任务却还没有完成。
这里似乎并没有可供旅客歇脚的地方。
来往的商人都被控制在北港的一条街道上。
他站在赌坊门口有些后悔,如果一开始就去排队领取商人的牌子。
总要好过在波之国街上吹半个月冷风。
一个月前的回忆在他眼前闪过。
自己自作聪明领取了寻亲访友的证件。
却发现外地旅客也是被控制在一条被严密控制着的公寓里。
幸好只是几个普通的岗哨,只是稍微费些功夫,他就溜了出来。
正当他想用火之国的货币来订一个房间时,却发现这里的旅店少得可怜。
甚至还需要出示一个劳什子的志愿者表格。
那个令人厌恶的表格他不是没见过。
但他可是来探查“深海物流”这个组织的底细的。
哪有时间跟这些小虾米玩过家家。
在寻访了一整条街之后,他有些震撼。
哪怕是喝一杯热酒,如果不是使用他们那套奇怪的货币,就还得出示志愿者表单。
外面的天,太冷了。
“该死!”
良马骂道。
要是火之国一样的地形,这时候还能随便去野外生一堆柴火夜晚生存。
这是个什么吝啬鬼国度,居然连森林都有人看守。
前几天捡树枝还被罚了款,要不是现在自己要低调。
他哪能受这个气。
辗转之下他不得不又回了北港重新换取了临时行商证。
但如今他身上的钱已经耗尽了。
这个天气,要是一直待在露天环境,恐怕要不了三天团藏大人的阵亡公告上就会这样写着:
[黑泽良马,男,根部特别上忍,于波之国失联,初步鉴定为冻死在路边上。]
良马搓搓手,他站在一个高耸的建筑面前跃跃欲试。
据称,这个赌坊的老板就是深海物流其中一个组织者。
……
他推开门,一股热风扑面而来,温暖的空气和热闹的气氛让他几乎忘记了外面还是冬天。
良马决定了,哪怕是就此暴露身份,他也要好好暖和一番。
良马发现这小地方的赌坊臭规矩真多。
但凡购换筹码,都需要出示居民证和收入证明,或者带着临时行商证。
在这里他们会根据自己的收入情况,获得一定的购换额度。
当然,作为临时行商,他的额度是无限的。
反正钱也快花光了,只要自己能换回一点情报也不算白来一趟。
他径直走进最里面的一间房。
他知道,这种房间里面不是赌坊的老板就是他们的金主。
而自己,木叶的根,毫不在乎他们的地位。
“先生,这里面不能进……”
无视服务员的阻拦,强悍的体魄让他足以无视肉体的阻拦,更何况这只是语言。
没有门栓的木板粗暴地撞击到墙面。
无礼的举动惊到里屋的两人。
良马拿眼看去,那是两个美艳的小妮子。
头前的那一个满头白发,一双亮红色的眼睛诧异地盯着他。
而后那位则是一头黄发,娇嫩的脸颊配上那超乎常理的身材让他血脉偾张。
“你们谁是这里的老板?”
话虽然这么说着,良马的眼神却一直无礼地盯着纲手。
他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欲求,尤其是在波之国这样的地方。
秋白也意识到这是来找茬的。
她看了看良马,又看了看身后端坐的大佬,狐假虎威般乐道:
“你找老板……有事?”
良马贱兮兮地顺着话往下说。
“当然有事,这不是心里痒了,想赌个一两局,再找你们两个人乐呵乐呵。”
秋白站起身,往后走了几步坐在纲手身边。
纲手气的笑了,到自己的赌场还跟自己这么狂。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纲手说道:
“我们这里可是最高额度的包间,你能拿得出筹码我们倒也能组一局。”
良马没有声张,只是拍下一张无限额度行商证。
那张轻薄的纸片在这间赌坊基本上代表着一套最高等阶的筹码。
良马倒也没有因为美色忘记自己的目的:
“我跟你赌,不过我要知道这里的老板是谁,未请教?”
纲手皱了皱眉头,她心中提起一丝警惕:
“我想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个。”
两人话不投机,直接开始了赌局。
依然是简单的猜大小,纲手左手摇晃骰盅,麻利地往前一拍。
要不是知道她的战绩,这利索的动作或许还真能吓唬住一些新手。
良马双眼盯着纲手,慢条斯理道: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要是你这个老板输不起不认账,我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姓什么,住在哪里。”
纲手气笑了,自己就算输的外债一堆,也从来不会不还钱。
除非还不起。
现在深海物流的利润率高的可怕,连带把自己的债主也应付走好几拨。
但这一次,她确实不想输。
纲手瞥了一眼秋白,将手头的骰盅扔到她手里。
“对付你这种斤斤计较的小角色,还不用我亲自出手。”
秋白顿时心领神会。
纲手吩咐道:“全给我押小,一波带走他!”
秋白伸出手便作势要将筹码押到良马身前的“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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