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在冥河建立的死歌书院收纳了诸多奇形怪状的生命体，他一边不断摸索虚空和终极恐惧，一边不断发展基因技术来改造这里的生命，
对于他而言，基因技术可以发展神体，而更高级的神体能探索更多的未知，形成一个不断获取智慧的环。
泽对虚空的研究暂时领先于卡尔，终极恐惧对于泽而言就是一个玩笑，因为他知道一切的秘密都藏在虚空之中，能进出虚空超脱此方宇宙才能破译终极恐惧。
但虚空存在一套颠覆现有一切的规则，主生物世界的生命想要进去必然要舍弃物质的身躯，因为只有意识才能同时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既前世蓝星所述的量子叠加态。
没有叠加态是无法接触虚空的，就像人一旦拿起勺子这个动作做完之后，那勺子被拿起来就成了一定，即使又重新放下，但无法改变被拿起来过的事实，
时间是单向的，事件的唯一确定的，那就会与虚空永远隔着一堵壁垒。
泽曾片刻感知过虚空世界，也透过虚空看见了无数的世界片段，既然空间会隔开物质，那么时间会隔开什么？
他猜测，如果能打破时空裂缝进入虚空，将会看见所有次元的交叠，
既时空会隔开位面，而虚空会从更高的维度接壤一切，所谓的终极恐惧，极有可能是文明发展到足以跨越位面之时，触碰到了某条虚空的法则，导致被更高智慧从高维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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