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了硕躯部落,猗部头的家。猗狎年已五十多岁,身为猗部落的部头已有些年头了。
“猗部头!”犹狄看见正在院中劈着柴的猗狎大喊道。
猗狎听到喊声,停了下来,看着犹狄三人走进了院中。
“你个崽子,怎么今天又跑我这来了?”猗狎气喘吁吁笑着地问。
犹狄见猗狎这副模样,立刻扶着猗狎说:“赶紧坐下休息会儿吧,猗部头。”
猗狎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唉……老了!老了!想当年我赤脚追那疾风兔,飞身扑那窜天鸟,潜水摸那游底鱼,空拳斗那山野猪,那是样样在行啊!尤其是那……”
“尤其是挽起那副擒狼弓,千里射那击风狼,那是一箭一只,箭箭狼啼呀!硕躯部落人称我年轻壮小伙,硕躯第一人呀!”犹狄接着说道。
猗狎听犹狄这么说,笑着说:“你这崽子,平时没有白和你说这些呀!你全记着呢!”
“原来猗部头,你当年是这么威风凛凛的人啊!”丝桃夸奖地说。
“呦~我老夫这把年纪,还能听见一句夸奖,实在是难得啊!”猗狎笑着说。
“猗部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这美名会一直伴随着猗部头的!”丝桃笑着说。
“什么美名不美名,说了这么多,老了就是老了。”猗狎看着身旁的木柴说道:“以前活物都不在话下,现在啊,被这些死物弄两下,倒是身心力竭了。”
犹猛听猗狎这么说,看着这些柴,赶紧走过去,那是斧子,说:“猗部头,我们来帮你劈柴吧!”
犹狄见了,也跑了过去,说:“哥!我来帮你!”
丝桃走到了猗狎的身后,说:“猗部头,我帮你捶捶背吧!”
“好!好!你们这三崽子,真是好!”猗狎见此大笑了起来。
在一下下的斧挥下,一声声的劈柴声中,兄弟俩卖力地干着。
许久,柴全劈好了,兄弟俩也把劈好的柴整理好后,跑到猗狎的面前,笑着说:“猗部头,柴劈好了!”
猗部头看着院落中柴,再看看兄弟俩说:“果然这年轻就是好!这两三下,柴就劈好了。而且,脸也不红,气也不喘,还这么有活力!”
兄弟看着猗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说吧!”猗狎忽然说道,“你们来找老夫,是有什么事?”
三人互看了一眼后,犹狄惊讶地说:“猗部头,你怎么知道我们找你有事?”
“呵呵……刚刚说,我年轻时,能治服那些野兽,除了要靠一身的力气外,也要靠这儿呀!”猗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不然,我如何能当上这部头之位呢?你们这三崽子,不在外面玩耍,今天一起跑到我这来,又是劈柴,又是捶背的这么献殷勤,不是有事找我,还能是什么?”
“猗部头……”猗狄笑了笑。
犹猛听猗狎这么说,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激动地说:“猗部头,这次来,是希望你们救救我们的父亲的!”
猗狎一听,脸色立刻变了,惊讶地问:“救救你们的父亲?你们的父亲怎么了?”
“我们的父亲被三个中级部落的人打伤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可能快死了!”犹狄也开始激动起来。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猗狎继续问道。
“上次,父亲牵了匹刚训捕的野马,想去集会上换些银币。可是来了三个威宣部落的人,他们想不给银币,直接牵着马就走。父亲有所阻拦,后来就被他们三人打倒在地,被又踢又踹的,狠狠地打了一顿。”犹猛有些哀伤地说。
猗狎又叹了口气,说:“唉……你们父亲也真是倒霉!碰上这一桩事。”
“猗部头,你要救救我们的父亲啊!”犹狄乞求着说。
“是啊,猗部头!他俩的父亲现在正躺在床上,不能下床。可能是在上次被打之中,受了内伤。”丝桃帮忙解释道。
“受了内伤?”猗狎疑问说。
“嗯。父亲肯定是受了内伤。”犹猛赞同说。
猗狎坐在那儿,好像在想些什么。
丝桃看看他,后说:“猗部头,听说受了内伤,要用专门的草药才能治好,而这伤,只有命苏部落的人才知道如何医治。”
“嗯……”猗狎点了点头,说:“这伤,对于命苏部落的人来说,医治起来,应该是易如反掌。”
“真的嘛!”兄弟俩一同兴奋地叫道。
接着犹猛问:“可是,我们到哪儿去找命苏部落的人呢,而且,他们会帮我们下级部落的人,医治吗?”
猗狎看着两兄弟又哀,又惊的样子,实在是同情,回想起了当年。
月盈天扉。
文心和文思站在眺月台边。
文思看着台外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兴高采烈地说:“二姐,今天天气真好呀!我们玩些什么呢?”
“你说。”
“嗯……我们玩蒙眼捉人吧!不行不行,就两人,蒙眼捉人不好玩;我们玩骑马吧!不行不行,二姐你不是太会骑马;我们玩比赛爬树吧,不行不行,二姐你不会爬树……二姐还是你说,我们玩什么吧!”文思两只大眼睛看着文心,期待着她的答案。
文心想了想说:“我们玩下棋?”
“下棋?”文思急忙拒绝道,“那下棋和习书有什么分别,都是坐在那,一动不动,冥思苦想半天,不行不行。”
“那我们玩吟诗?”
“吟诗?”文思又急忙拒绝道,“二姐,我吟诗怎么可能吟得过你!而且又是要冥思苦想的,不行不行。二姐,我们可以玩些活动身体的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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