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千看着屏幕前的那段话,笑了笑,点了个转发,特意艾特了陈凡的微博。
此刻的微博上。
依然一片沸腾。
但真正为陈凡说话的其实不多,毕竟陈凡的粉丝基础还太少了。
而这时有个人跳出来发了微博力挺陈凡。
作为音乐届的毒舌,良心音乐出来发声支持陈凡。
他说道:“早上的时候,我看到了网上一群人在喷业余巨星,至于这些人,我们姑且叫他们“喷子”好了。由于我并没有接触过凡哥本人,所以对他的人品并不了解,但我看了网上说凡哥背景滔天、和薛老师是亲戚之类话的,麻烦你们动动脑子好吗?”
“为什么这么说呢?且听本人细细道来。”
……
良心音乐知道他这番话一旦发出,一定会引起巨大的反响。
但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天王老子也改变不了他的看法。
作为一个纯粹音乐人,他见过音乐的繁盛、也亲眼目睹它的没落。他不会写歌,也不会唱歌,但他爱歌。他会听歌。
不一定要这个人唱歌唱的多好,歌写得多好,只要唱得真,有关音乐不公的事情,他不管前面是什么洪水滔天。
正是这么个耿直的性格,才让他聚集了许多死忠粉,在圈子里有了很大一席之地。
微博刚发出,就有了动静。
“既然是良心音乐发话了,那应该不假,这歌我也听了,虽然谈不上多经典,但也谈不上差,好吧。”
“确实,确实。”
诸如此类评论繁多。
陈凡发了申明,关掉了微博,自然没有做任何回应。
刚刚借着父亲和母亲视频通话过,心里满是难过。
一整天,陈凡就被一股悲愤之情笼罩整个身心。
脑海中,全都是父亲殷切的眼神,母亲苍白的面孔。
自己不远千里来到繁华的魔都,38天,也孤单了38天。
陈凡明白,其实自己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哪怕突然得到了系统,也没有大家那般宠辱不惊、坐看云起的风度。
离家久了,陈凡想家了。
特别是母亲,陈凡感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如鲠在喉。
是夜,已经是晚上10点,陈凡转转多次,仍是睡不着。
不得已起床,洗了把冷水澡,感觉还是心里烦燥,便离开了酒店,打算去外面走走。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荷花园,更是景色动人。这是魔都一处很有名的荷花园,名叫“荷塘”
陈凡本没有来这的打算,但不知不觉,却是到了荷塘。
此时,夜色当中的荷塘星星闪闪,偶有水流的声音。
缓缓走到荷塘边,此时,月色不算明,也不算暗,朦朦胧胧,凭添一份美感。
不由得,看着荷塘里的荷花,陈凡念起了一篇散文。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这是朱自清先生写的一首荷塘月色。
陈凡一边读,一边感慨,前世的朱自清先生,也曾经在这里走过吧。
脚下的青石小道,是否有当年朱先生的足印?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念到这里,陈凡的心情好受了许多。
更加难得的是,这么一会,陈凡似乎明白了这篇荷塘月色的用意了。
或许,朱先生当年也是与我一样,如此的烦闷。
就如最后一句“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说的一样,不管外界怎么样,自己内心仍是无比压抑。只好寄托于荷塘中的月色,希望能寻找到一片安宁。
联想到当年朱先生在“清华大学”教书,祖国更是一片黑暗中笼罩……如果能够在黑暗当中寻得一丝安宁的地方,那么,这也许是所有人心中的圣地吧。
一篇散文念完,陈凡的心情一下子完全放松。
微笑的又看了一眼月色中的荷花,陈凡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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