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眼睛适应了环境，他终于看到对方似乎蹲在角落里。
“你他吗到底找到什么了？不觉得臭吗？”
他一边骂着一边走过去，心想如果所谓的好东西并不好，一定要给他两拳。
“你聋了吗？说话啊！”
大尼格习惯性对着他的后背甩了一巴掌，然而巴掌竟然落空了。
好像打在空气上一样。
他稍微一愣，同伴就在眼前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打偏了？
想着，他挥手准备重来一次。
就在刚抬起手的同时, 只见小尼格的头突然转了过来。
同时还诡异的发出了亮光。
所以大尼格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的头竟然是他吗悬空的！！
脖子处血肉模糊，滴答滴答流着止不住的血。
怪不得刚才没拍到后背，因为根本就没身体！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这个头不是小尼格，而是几年前被枪杀的养父！
大尼格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这也是黑人传统了。
在他还小的时候，他妈找了这个匪帮老黑当靠山, 勉强在哥谭活下来了。
不过老黑不喜欢他, 所以经常打骂，并且一点不留情。
好几次差点被乱枪干死。
这样一来导致了他对老黑有心理阴影，非常害怕。
前几年的一次帮派火拼，老黑被对方的人射成了刺猬。
大尼格没有任何悲痛，只觉得超级爽和解脱了。
结果他怎么也想不到，今晚会在这个地方看到老黑的人头飘着眼前！
这……这他吗怎么可能啊？！
他只觉得心脏猛然一痛，一口气喘不上来，翻着白眼轰然倒地。
竟然被活生生吓死了！
相比小尼格的遭遇，他这种死法反而是最舒服的了。
此时潘尼怀斯诡异的从地板下面浮上来，而那个人头也变回了红色气球。
它闭着眼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陶醉的吸收着美味的恐惧情绪。
呼……真好吃啊！
犹如一顿完美的大餐。
如果这个恐惧度有进度条，那么此时已经收集了大概5%。
享受够之后，潘尼怀斯满意的消失不见。
……
第二天下午，闲暇时刻。
徐星辰刷了一会手机，发现有人发起了一个有意思的投票话题。
「你觉得鬼面，竖锯，瘦长鬼影谁最有魅力？」
好家伙, 这玩意也能投票的吗？
他赶紧打开查看，截至目前竟然已经有六千多人参与。
而竖锯以35%左右的得票排第一，瘦长鬼影第二，鬼面第三。
参与的人还都有各自的理由。
比如技术宅觉得竖锯有魅力，是因为能制造出各种稀奇的道具。
很想跟它和平的交流交流技术经验。
觉得瘦长鬼影有魅力的呢，是因为它杀了很多反派，看着过瘾。
至于鬼面的魅力所在，是因为那种中二有些逗比的气质。
徐星辰一边看一边笑，心想真是个娱乐至死的年代啊，这都能“圈粉”了？？
以后等猛鬼越来越多，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这心思。
到了下班后。
他直接变身潘尼怀斯，然后提着一把气球大摇大摆在街道上转悠。
他这么做可不是犯病了，而是故意而为。
都知道鬼怪可怕，但一般人也很难碰见。
所以等哪天在新闻上看到一个邪恶小丑在屠杀，而这家伙曾经还在路上给过你一个气球。
那才叫细思极恐，绝对恐怖。
更可怕的是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是人类，还是猛鬼。
这样一来名声传播效果加倍。
潘尼怀斯举着气球在路口徘徊，凡有人路过都会送上一只红气球。
而路人见状都很不解，再加上它的容貌比较恐怖，躲闪还来不及呢。
“这是哪个马戏团的表演吗？”
“对了, 会不会是那个小丑的另外一个妆容啊？”
“它看起来真可怕, 快走快走。”
路人一边议论一边加快步伐离开。
而潘尼怀斯毫不在意，挂着笑容，提着气球继续在路上溜达。
不过十几分钟一个气球也没送出去。
又走了片刻，突然发现前方路上有两名警察在和一名路人交谈。
对方还有意无意的指了指它。
潘尼怀斯立刻明白什么意思了，显然是有人觉得不对劲报警了。
毕竟前一阵的美食节刚发生过有人送气球，导致几十个市民中毒的情况。
它直接转头进了旁边的小巷，那两名警察见状立刻追过来。
然而等进了小巷，他俩发现那个小丑竟然不见了。
俩人对视一眼有些疑惑，但没有继续搜索，很默契而慌张的离开小巷走人。
在哥谭想当一个能活长久的警察，唯一要诀就是别多管闲事。
能管得就管，不能管的就当看不见。
否则第二天你的尸体可能就被吊在警局门口，当成其他同伴的警钟。
更何况最近刚出了瘦长鬼影的传说。
这小丑突然消失不见，或许是躲起来了，也或许就是它假扮的啊。
还是当看不见的好。
至于潘尼怀斯此时此时已经进入下水道，快步前往郊区方向。
十几分钟后，它停在一个排水口后面等待今晚的目标。
九点半左右。
一位十六七岁，身材和长相不错的年轻女孩款款走来。
从外表看她挺文静，但实际上却是一个专门布置仙人跳的团队成员。
卖YIN，吸DU都是小事。
这么多年来，被她直接或者间接杀死的人至少五个了。
可以说是个绝对的蛇蝎美人。
很好，今晚就她了。
潘尼怀斯立刻轻声呼唤：“嗨~~宝贝过来，快过来呀。”
女子听闻停住脚步左看右看，以为碰到熟人或者顾客了。
看了半天，这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脚下传来的。
于是一头问号的弯腰看了看。
“啊！！OMG……”
当看到潘尼怀斯那张诡异的小丑脸，她吓的立刻惊呼出声，差点摔倒。
谁能想到排水口突然站这个人啊！
然后容不得对方说第二句话，风一样的赶紧跑了。
潘尼歪斯：………
跑的还挺快，行吧，那就去你家找你了。
它在下水道一路跟随，几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看到女子进入公寓关上门，四下也无人，这才钻了出来。
接着悄无声息来到窗外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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