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晾晾跄跄的往后退了两步!
眼看着曹宇和秦淮茹就要走出前院,他连忙大声吆喝道:
“都站住!这事是我说的!”
听到这话,秦淮茹猛地停住脚步。
她扭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你刚才说什么?”
“去找冉老师说棒梗是谁的事情,是我说的!”
阎埠贵心虚地垂下头去,音量越压越低。
但是院子里看好戏的众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曹宇早就猜到这件事情是阎埠贵在背后搞鬼。
他冷冷的看着阎埠贵,质问道:
“阎埠贵!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故意算计我?”
“三大爷!我们贾家跟您也没有任何恩怨吧?特别是棒梗,他还叫您一声三爷爷呢!”
秦淮茹也愤愤不平的看着阎埠贵理论。
阎埠贵低垂着头,此时,眼下要是有个地缝的话,他恨不得马上钻下去。
他可是院子里的老师,文化人!
“我……我……”
阎埠贵吞吞吐吐,愣是不知道该如何解。
棒梗发现罪魁祸首竟然是阎埠贵,他立刻从中院窜出来。
他手里还握着两颗钢钉,他跑到阎埠贵的自行车面前,咬牙切齿的瞪着阎埠贵:
“老东西!你为什么要四处说我坏话?你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的话,我把你两个自行车轱辘都戳了!”
棒梗犯起浑来简直就不像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阎埠贵一听,立刻慌了神!
他伸出双手,紧张的看着棒梗说道:
“棒梗你别冲动!”
“棒梗!”
秦淮茹也赶紧瞪了棒梗一眼,然后跑过去把棒梗拉过来。
这车轱辘也是值钱的玩意!
她家可赔不起。
众目睽睽之下,火辣辣的眼神简直让阎埠贵脸都丢光了。
他知道今天躲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
“是因为冉老师给孩子们交学费,学校要把冉老师评为先进教师,每个月还要涨五块工资!我有些嫉妒她!”
“我转念一想,冉老师之所以有这笔钱给孩子们交学费,不就是因为曹宇跟她买了自行车么?”
“所以我故意把棒梗在院子里偷东西的事情告诉冉老师!冉老师是个正直的人,训了棒梗一顿,也不愿意给棒梗交学费了!”
一五一十的说完事情经过后,阎埠贵还恬不知耻地看着棒梗狡辩道:
“棒梗!你们冉老师不愿意给你交学费那是她的问题!我只是跟她说你偷了东西,又没让她别给你交学费。”
棒梗本就在气头上。
看着阎埠贵还假惺惺的说这种话,他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秦淮茹在一旁死死的拽着,早就冲过去把阎埠贵的车胎给扎了!
“听到了吧?现在水落石出了!”
终于真相大白,曹宇冷冷的瞪着棒梗一眼。
棒梗有些心虚,不敢跟曹宇直视。
而秦淮茹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白天曹宇干在厂里升了官,她心里还算计着以后得加倍巴结曹宇。
可刚才因为棒梗这事儿又跟曹宇吵了一架。
想必她和曹宇的关系肯定会越来越疏远!
“棒梗!赶紧去给你曹宇叔道歉!”
秦淮茹连忙推了推棒梗,催促道。
“我不去!我不就偷了他几坨肉疙瘩吗?是他大惊小怪,让院子里的人都把我当成贼的!”
棒梗倔强的低着头,不甘心的嘀咕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不管是肉疙瘩还是什么,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你就不能碰!”
秦淮茹眉头紧锁,厉声训斥道。
棒梗也听得出来,母亲似乎有些生气。
他紧紧的捏着衣角。
这个年纪的孩子自尊心最要强。
哪怕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有些错了,可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曹宇道歉,他还是觉得十分难为情!
“行了!用不着你道歉!”
曹宇知道自己犯不着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
听到曹宇这么说,棒梗又瞟了曹宇一眼,他对曹宇的敌意明显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了!
“秦淮茹!你能像刚才这样教育孩子是好的!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种觉悟!否则你家孩子一定得走弯路不可!”
看了棒梗一眼后,曹宇又看向秦淮茹。
虽说棒梗是个小白眼狼,有些可恨。
但曹宇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他走上歧路,毕竟他还小,有机会把他拽回正道。
“曹家小弟!真是不好意思!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教育棒梗的,可你这车轱辘……”
秦淮茹紧皱着眉头,担忧的说。
现在快月中了,她们家马上就要接不开锅。
她哪有闲钱来赔曹宇的车轱辘?
“我刚才不是当着大伙的面说了吗?找到那个嚼舌根子的人,让他赔!”
曹宇冷冷地说着,扭头看向阎埠贵。
宛如利刃一般的眼神,看着阎埠贵浑身发怵。
“阎埠贵!15块!拿来吧!”
曹宇冷冷的伸出手。
“这……这不合情吧?车轱辘是棒梗戳的,凭什么让我赔?”
阎埠贵紧皱着眉头,焦急的理论道。
15块都快赶上他半个月的工钱了!
“就凭你搬弄是非!为老不尊!”
曹宇厉声回应。
“我不赔。我可没钱!”
阎埠贵自知理亏,可他也不能白白花了这么大一笔钱。
于是他打算耍赖混过去。
“没钱?那好办呀,我把你的车轱辘拆下来装我车上不就行了?”
曹宇说着阔步朝阎埠贵的自行车走去。
阎埠贵连忙冲过去,想拽住曹宇。
然而他力道不够,再次被曹宇推开,要不是他老婆在一盘扶着他,差点摔成狗吃屎。
“曹宇!你这简直就是抢劫啊!”
阎埠贵差点没被急哭,他双手拍着大腿,无奈的吼道。
“阎埠贵,这件事情要是传到学校里!那你升职加薪可就更没希望了!你自己好好掂量。”
曹宇意味深长的瞟了他一眼。
阎埠贵是又慌又着急。
他既不想出这笔钱,也不想丢了自己的车轱辘,更不想这事传到学校里影响他的名声。
他眼巴巴的扭头看着易忠海,苦苦哀求道:
“一大爷!您倒是替我说句话呀!”
易忠海负着手立在门口,一直面色阴沉。
听到阎埠贵向易忠海求助,秦淮茹也恳切地看了易忠海一眼。
易忠海和秦淮茹简单对视后,偏头看着阎埠贵冷冷的说道:
“这件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地道!竟然拿孩子说事儿!我也没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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