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旁边乖巧的好似榆木的织雪也眨巴起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父亲与太一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宫本三郎无视女儿的眼神,答道:
“是啊,若非太一你那天在里东京施展那招好如神明般的能力,我仅是沾染了一下气息,便感觉境界得到了攀升,一举突破了困扰多年的a级瓶颈,终于来到了s级这个令我苦求多年的境界。
“境界陡然提升,剑法与剑道理念却有些跟不上了,因此这些时日便训练努力了些。”
旁人并不懂当你卡在一个境界多年,无论你再怎么努力都无法精进半步的绝望,而宫本三郎十分理解,因此当他得以突破时,他的训练强度甚至比年轻时都要强上个许多倍。
这也是一种情绪的发泄。
“这啊,我想起来了。”太一思索片刻,说道:
“其实并不是沾染了我能力的气息,我当时只是隔绝了古...天地对于修行者的限制,而理事长你能晋升,全是靠自己多年的积累,与我的关系并不大。”
一听这话,宫本三郎笑得更开心了,配上中年男人的脸上的褶子,跟朵大菊花陡然绽放般。
他悄悄看了眼呆在一旁的织雪,暗骂一句:
榆木脑袋!真该好好学学,什么叫会说话啊!
随即宫本三郎抬起了头,对太一问道:“太一高中毕业之后,还准备考大学吗?”
“不考了。”太一摇头。
宫本三郎续说:“那正好,织雪也不打算考了,要不...你俩趁毕业之前订个婚吧?
“毕业后刚好结婚,最近法律也改了,十八岁就能登记领证,刚刚好不是嘛。”
闻言织雪哪怕再单纯也勐地脸蛋一红,连忙对父亲道:
“结婚?太...太急了吧?”
她感知到了太一注视过来的目光,低头躲闪。
这是难免的,她还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就被父亲这么一说,换谁都会紧张。
“急?哪里急了,等明年你们给我生个胖外孙,正好我和你老妈还处于好年纪,能帮你们带带孩子...”
织雪这个号已经练废了,宫本三郎现在急需一个小号。
所以就将主意打到了太一和织雪的身上。
望着陡然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的织雪,太一上前轻轻抓住她的小手,后者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太一对宫本三郎开口道:
“现在考虑这些都还太早了,就算结婚我也不会让织雪那么早怀孕的,她现如今正处在实力的提升期...织雪已经a级了。”
“a级?”宫本三郎讶异地看了眼女儿。
后者点头确定后。
宫本三郎马上笑道:“哈哈,那确实是不能这么早...”
他一下子感觉自己练废的号又活了起来!
随即他放下手中素振棒,拿起自身长太刀,恢复以往的严厉形象,板着个脸道:
“织雪你的剑道练习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随意了,境界提升剑法如果跟不上的话,一切都是白搭,只会徒添后腿,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来吧,和我打一场。”
“是!”单纯的织雪反而更适应老爹的这幅模样,摆好架势,准备迎击。
太一见父女俩都是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
他也就没再开口。
盘腿坐在道场旁,静静观看二人的对战。
看着织雪认真地挥舞每一刀,就像是之前除灵到最后,他在后面默默看着织雪战斗时那样。
将这幅模样深深刻在脑海中。
...
15点31分。
s级与a级的差距,可比a级与b级要大太多。
因此父女俩的对战结果根本不用多猜,以宫本三郎面色红润呼吸如常,织雪累得高耸胸脯不断起伏,脸色发白,站都快要站不稳结束。
“哼,剑法真是越练越回去了!”宫本三郎严厉冷哼道。
在女儿面前,他还是更适应这种严父形象。
而按照以往,织雪被这么骂,只能默默将委屈收入心底,将父亲的严厉化作练剑的动力,但...现在可不就不一样了。
织雪马上可怜巴巴地望向太一。
楚楚的眸子好似下一秒就会落泪。
太一立刻接收信号,站了起来。
这不站不要紧,一站可把宫本三郎给吓一跳,他连忙对太一挤眉弄眼到,如同在说:
我训练女儿呢...别闹...
太一则全然装作没看见,从织雪手中接过长太刀,随意挥舞了两下,发出呼啸破风声,对宫本三郎道:
“哎,确实,织雪的实力有些稍弱些,不能对宫本理事长起到锻炼作用,是我的过失,所以让我来弥补一下吧。”
宫本三郎脸色唰地发白。
机械般挪着脑袋,望向自己的女儿。
可那个素来老实憨厚的小棉袄,此时却漏风了,正坐在地上啪啪拍手,替太一加油。
于是...
宫本三郎叹了口气,将短太刀握左手,认命般向太一冲了过去。
一分钟后。
宫本三郎撅着屁股脸朝地,趴在木地板上,不省人事。
...让你欺负我家织雪...太一满意地回头,将手中的长太刀再递给织雪,道:“怎么样,出气了吧?”
“嗯嗯。”织雪父慈女孝的笑着点头,她还从未见过父亲败得如此快,也第一次体会到在家里却还是有人撒娇是多么的爽。
但很快她又有些担忧看了眼宫本三郎,问:“父亲,不会有事吧?”
“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太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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