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嘱你个鬼!”王宇没好气地瞪了纲手一眼,屈指在她额上重重一弹:“一大清早就想接收我的遗产,你安的什么心?”
“痛痛痛……”纲手摸着被弹出红印的脑门,眼里闪烁着泪光,委屈巴巴地说:“人家只是开玩笑而已……有点幽默感好不好?”
“玩笑是这么乱开的吗?”王宇又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示意纲手:“把卷轴打开。”
纲手起身,赤~条条地跪坐在王宇身侧,将卷轴缓缓展开。
“这是哪国文字啊,怎么一个字都不认识?”
看着卷轴上那一列列奇形怪状的蝌蚪文,纲手表示自己文化水平有限,完全看不懂。
“不需要你看懂。”王宇指着卷轴右下角,“在这个位置按个指印。嗯,用大拇指,按血指印。”
“哈?血指印?那不是要我弄破指头?”纲手皱着脸儿:“不要,十指连心,破个口子好痛的。”
“少来!你双手骨头都不知道断过多少次了,拇指头破个小口子又能痛到哪里去?”
王宇一把抓过纲手右手,在她右手拇指肚上并指一点,指尖寒芒一闪,将纲手的指肚划出一条口子,渗出殷~红鲜血。
纲手眼神儿幽怨:“呜呜,好残忍……”
王宇不为所动:“别撒娇,赶紧趁血还热着按指印,凉了就不好使了。”
“不就是和你开了个玩笑吗?干嘛这么对我……”
纲手哀鸣着,在王宇指定的卷轴位置,按下了一个新鲜的血指印。
按完指印后,她又幽幽地看了王宇一眼。那小眼神儿哀怨地,像是王宇把她始乱终弃了似的。
“我可不是折腾你,而是为你好。”王宇拿过卷轴,又摸出一只签字笔,在纲手血手印下方,端端正正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我就要按血指印,你却只需要用笔签名?”纲手使指头上呼呼吹着气,俏脸上满是委屈。
王宇呵呵一笑:“你是持契人,当然要滴血认主。我只是应召者,签个名就可以了。”
“持契人?应召者?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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