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还发现，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军营外的山脚下，一堵围墙在半山腰，距离大约百米左右。
不在军营里，在山脚下搞这些，用意何在？
陈溪百思不得其解。
“列队！”
一人大喝，众人条件反射地开始排队。
出身镇北军和浙东南的军官反应迅速，排列最为标准。
来自被整编的军官，速度就有快有慢了，动作也各不相同。
整队列完成，站成三排。
三个带着帽子，手里都拿着一根棒子的人走到队列前面。
这黑色棒子样子很是奇怪，不是木头的，敲打在手里还很有弹性，还能掰弯，很是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三人的中间一人说道：“我叫虎三齿，老虎的虎，三颗牙齿，将是你们的总教官。
左边这位叫张文辽，右边这个叫李文奇，是你们的副总教官。其余这些人，都是你们的教官。”
“点名！“张文辽将棒子插到腰间皮带里，又从皮带里抽出一本册子，说道：“点到名字的人大声应道。”
“西门松！”
“到！”
“武二郎！”
“到！”
“陈溪！”
“到！”
……
“应到七十人，实到六十八人，请总教官指示！”
虎三齿等介绍完毕，断喝道：“全体都有，脱衣！”
众人一愣。
虎三齿怒喝：“你们可是聋了，听不懂军令？”
有人开始脱衣，其余人跟着。
“全部！”
众人见四周都是男人，反正都是一样，就脱了。
此时三月，乍暖还凉，时值太阳落山时，微风徐徐，颇有股寒意在身上。
“向后转，向前走！”
随着教官虎三齿的口令，众人转身向前走，走了二十多步，到了一个散发着难闻恶臭，满是淤泥的大池塘。
池塘上，还漂浮着不少动物的尸体，以及内脏。
众人在池塘边齐刷刷地停了下来。
“我让你们停了吗？”虎三齿厉喝：“前进，下去，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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