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翻箱倒柜,献宝的捧着一把
m1895.
“我曹!”涂自强一声惊呼。
duang~
蔡巧巧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
姑娘一把抢过手枪,三子还一脸懵逼。
“纳甘m1895!”姑娘兴奋的满脸通红,熟练的摆弄着,“是给我的吧!”
三子看看涂自强,涂自强看看三子,然后艰难的点点头。
今天除夕,马路上没啥人,都在家准备过年。
街面上空荡荡的,只有涂自强和蔡巧巧走在马路上,远远的还有俩纠察在巡逻。
“我爸爸也有一把,没这把漂亮!”蔡巧巧一边走一边熟练耍着枪花,“他那把枪柄上没有红五星!”
涂自强尴尬的看着远处俩纠察,俩纠察双眼望天,正在研究今天的天气。
“诶!抓紧点吧!吉春到德辉来回不要多久!”蔡巧巧扭头看着涂自强,“是不是还得去二狗子家问问?”
“不用了,”涂自强撇撇嘴,“咱们直接去宾子家!”
“哦~~”蔡巧巧狡黠的笑着。
“你又明白啥了?”涂自强问。
“没,没明白啥。”姑娘喜滋滋的玩着手枪,“明天我去让我爸给我弄两盒子弹!”
“明天初一!”涂自强撇撇嘴。
俩人溜溜达达很快就到了水自流、骆士宾的狗窝。
房子是水自流的,后来借给骆士宾之后他也一直没怎么拾掇,依旧是那么破败。
咚咚咚敲响房门,很快传来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刘丽娥丰腴了不少,打开房门看到是涂自强愣了一下。
“强子呀,来,进来!”
女人腆着肚子挪动着。
涂自强看看蔡巧巧。
你觉得她有几个月了?
姑娘回以一个疑惑的目光,明显没明白啥意思。
咋得,这我也得回避?
蔡巧巧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下,涂自强没好气的拉了她一把,才恍然大悟的进门。
像话嘛,孤男寡女的!必须有你这小姑娘陪着啊!
涂自强撇撇嘴。
刘丽娥费力的挪动着身体张罗茶水。
“诶,不用麻烦了,坐会就走。”涂自强嘿嘿笑着,“听宾子说了,这不,没忍住嘛!赶紧来看看,哈哈哈~”
“嗨~”刘丽娥小脸一红,也就不再张罗。
“你这身子,年后要不要歇一歇?”涂自强关切的问道,模棱两可,“我刚从三子那过来,他……”
“不用,没那么娇贵!”刘丽娥一挥手,“强子你别听三子胡说,我哪有那么辛苦?倒是他们哥仨是真辛苦。”
“嗨,可是娥姐你这可是头胎,要不调个人先替替?等你生了再说?”涂自强笑的很暖。
“诶,强子,我跟你说,可别!”刘丽娥连连摆手,“你当你兄弟意志多坚定呢?我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那边,大毛那边姑娘啊~~啧啧啧……”
蔡巧巧满脸通红。
这结了婚的老娘们就是生猛!
“哈哈哈,”涂自强笑了,“那行,那我不管啦~~~这责任我可背不起!”
大半年不见,红肠一行,刘丽娥变了许多,完全不是当初那个畏畏缩缩小鹌鹑一样的小少妇。
可能是受红肠那边的民风影响,也可能是因为快当妈妈、又往妇女的方向前进了一大步,虎狼之词那是此起彼伏。
别说蔡巧巧满脸通红,就连涂自强这个大男人也听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强子,明天过来呀,叫上水子~~”刘丽娥把着门框高声喊着。
“诶诶,再说,再说~”涂自强强撑着敷衍,再没之前的气势。
转出胡同,涂自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看着蔡巧巧通红的小脸。
“还怀疑吗?”蔡巧巧噗嗤一下笑了。
涂自强抿着嘴不说话。
“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怀疑人家?”蔡巧巧一撇嘴,“挺正常的一个女人呀!涂自强,你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啥有色眼镜呀?”涂自强神思不属的嘟囔着。
“没劲!”蔡巧巧翻了个白眼。
214、卸甲
庚戌年正月十七,星期日。
涂自强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朱九成。
朱九成五十来岁,身形魁梧、方面大脸,发际线高高的,梳着一个高高的大背头。
“我就是来配合你工作的!你不要有什么负担,上大学避嫌什么的大可不必!”
这是朱九成见面的第一句话。
“你还是年轻,对事物的理解还不透彻。所有人都是组织的一部分,各有各的任务,也各有各的责任!”
这是朱九成见面的第二句话。
涂自强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
简单粗暴直接、直指人心。
“你不能走啊,小涂同志。”朱九成情真意切的拉着涂自强的手,“没有了你,互助社就运转不灵,互助社运转不灵就谈不到下一步。”
“朱主任,”涂自强咽口吐沫,“互助社不是我涂自强的,我在不在根本没那么重要,您高抬我了……”
“哦?这可跟我了解的不太一样~”朱九成松开握着涂自强的手,拿起烟盒点燃一根烟,随手把烟盒向涂自强推了推,“尝尝,我从普鲁士带来的。”
“互助社的运行机制决定了它一旦运行起来根本不需要人为的干预。”涂自强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侃侃而谈,“我们做的更多是服务,特别是我,平时基本没做什么工作。”
“唔~”朱九成轻轻点头。
“我虽然离开了互助社,但其他的人员架构基本没什么变化。”涂自强诚恳的看着朱九成,“就算未来互助社有需要微调的那天,即便我还在,那如何微调也不是我能确定的。系统太庞大了,不是哪个人能独立完成,需要群策群力。你就比如去年兑换收购制度的微调就不是我做的,是委托一名叫田希丰的学者做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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