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埋下种子
果味浓厚，入口香甜，每一次咀嚼都给人强烈的幸福感。
上一次吃到记忆深刻的美味，还是在盖亚星球虚拟世界中，心魔喂给他的面包圈。
想起面包圈，王毅不由流口水，不得不说，心魔们是懂他的，那面包圈实在太过美味，让他至今还留恋。
可是这智慧果，美味确实美味，自己的收获却没想象中那么巨大，王毅得到了一些营养与大量的超凡能量。
除了比灵石好吃些，并无变聪明，或是提高修行速度的功效。
也没过期啊，看眼前妖魔姑娘那陶醉的模样，还有她的气之波动，王毅肯定，这玩意对她是有作用的。
但对自己没什么用，应该是因为自己太强，超过了它提升的限度。
就像满分100的考试，他考100，当然没法提升了。
若是30分的娜欧，怕不是要猛蹿上去，推至60也轻而易举。
念及此，王毅只把它当做好吃的灵石服用。
“咔嚓咔嚓咔嚓……”
嘴里吃着智慧果，王毅心中却在想着面包圈，智慧果比面包圈还是差了不少。
果肉被吞食干净，王毅仍旧没有特别感受，他把果核吐出，放在手心端详。
“我能不能用这个果核种出新的树？”他问。
夜兰捕捉着智慧果的气息，此时正不亦乐乎呢，听到王毅的话，随口答道：“不可能啦。”
“是嘛。”王毅看着果核，喃喃道。
与果子鲜艳的外表不同，这颗果核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和一般的桃子果核很像。
夜兰结束收集气息，凑上前来说道：“果核里还有力量残余，你可以没事嗦一嗦。但要是用它种树，我认为不可能。
“古往今来许多大能都曾尝试过，但没有谁能成功，就连朱雀大人也铩羽而归，听闻真龙那边也保存了几颗，但也一样没有结果。”
夜兰望着那枚果核，怅然道：“你若不死心，就去试试吧。”
“嗯，再说吧。”王毅收好果核，朝对方拱手，“多谢夜兰姑娘。”
夜兰笑眯眯道：“你让我收集到不少果香，我才应该谢你。昨晚你离开得太早，我听说，有许多妖魔非常想要认识你呢。”
对方提到昨晚，王毅再次想到狐狸姑娘，便开口询问。
“夜兰姑娘，你知道那十六个狐族姐妹么？”
夜兰沉吟了片刻，然后回答：“当然知道。”
“可以为我讲述一些，关于她们的事情吗？”
听到这话，夜兰双眼微眯，露出八卦的笑容，“你是看上她们了？”
王毅摆摆手，“只是问问而已，请不要见怪。”
“好。”夜兰点点头，“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愿意讲给你听。”
她开始讲述：“那些狐族姑娘的性情，有些与众不同，她们总是形影不离。宫主说最初见到她们时，是在一千年前。
“那时候，她们还只有七位姐妹。之后的千年间，她们来来去去，姐妹在不断增加，而未减少。
“直到三百年前，她们带着十六妹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附近山中。”
说到这里，夜兰停了下来，观察王毅的反应。
王毅心思转动，暗自猜测了片刻，然后追问道：“她们都是亲姐妹吗？”
“不是。”夜兰表示否定，“我听闻，除了最初的七位姐妹外，其他的大多是弃儿，是被她们收养的。”
她摇着头，用怜悯地语气说，“在一些遥远的地域，那里的妖魔，仍然遵循着古老妖魔的天性，简单来说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存活下来，有一部分妖魔会把自己的孩子抛弃，或者是杀害，甚至是吞噬。”
王毅心中感慨，这和家乡星球的动物很像，即便这里的妖魔智慧更高。
夜兰顿了顿，接着说道：
“这些话是十二姐和我说的。她并非弃儿，而是跟我一样，从小在妖怪之山长大。我见过她的阿母阿父，也与她比较熟悉。
“她过去叫红菱。她告诉我：她觉得和她们一起很快活，所以在离家之时加入了她们。”
王毅闻言点头，想必夜兰口中的十二姐，便是昨晚，与自己分享换牙故事的那位，也只有她确切提到了她的母亲。
“你觉得她们怎么样？”王毅问。
夜兰思考了一番说，“她们都很好，对待朋友很温和，除了一直在一起外，便没什么特别了。和许多性情古怪的妖魔相比，她们还算是正常的一类。
“但是，说老实话，我不太找她们聊天，因为我受不了，那种每时每刻，都有几十只眼睛盯着的情况。”
说着，夜兰猛地打了个寒颤，感觉有点芒刺在背。
王毅若有所思，昨晚广场上很热闹，自己与那些姑娘交流，并未觉得不自在。
但听对方这么一说。
他想到，要是与她们处在同一室里，自己很可能也会有这样的不适感。
“好，我都已明白，无事了。”王毅道。
夜兰点点头，“那么，我便去也，你最好抓紧吸收果子的药力。”
她拱拱手，随着空气一阵扭曲，再次消失不见。
王毅朝前方回了一礼，旋即再度启程。
“嘀嘀嘀——”
耳边陡然响起，像是手机闹钟或者提示音那般，急促紧凑又连绵的声音。
不过，虽然极力模仿机械式发音，但依旧残留些微弱的娇憨气息。
王毅停下脚步，在脑海中回复：“真是难得，你主动找我，有事情吗，娜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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