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指了指身后的杜邦和阿里斯。
“我这边没有人员伤亡。”
老毕肖普看了看附近的环境,爆炸对于建筑还是没有多大的影响,但是四散的血肉覆盖范围相当大。
“这个幻术师应该是本体来对付我了,对付你的只是个血尸,他应该有什么可以误导我的预言。我们都被他戏弄了。”
“什么意思?”杰拉德有点不明白。
“埃克托在从大教堂回来以后,我就帮他占卜过了,他的意识体被某个神秘的力量留下了印记。我根据占卜结果得知那个神秘力量会找上埃克托,可是结果是,它的目标不是埃克托,而是教堂。那一次占卜我几乎耗尽了超凡因子。可惜占卜结果却被人误导了。”
现在两人身后的杜邦开口道:“有没有可能,埃克托队长其实也被袭击了,你的占卜没有错,只不过不是全部。”
“有可能,但是我们现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杰拉德你收拾一下,我去地下室看看。”
杰拉德欲言又止,垂头丧气地去拿了工具过来打扫。
“维德拉先生,你和阿里斯先到这附近休息一下。”
教堂里的其他人似乎后知后觉的发展这边的战斗。几位修士主动担当起了清洁工的工作,让杰拉德解放了出来。
“好消息就是他没有对这些普通人出手,不知道是出于顾虑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杰拉德走到杜邦身边。
“对了,维德拉先生,我好像之前战斗的时候听见你让阿里斯丢硬币?是队长给你们的防身物品吗?”
杜邦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看着同样被问了个措手不及的阿里斯,准备说实话,毕竟埃克托确实没给什么防身工具,要是等他回来,不就全露馅了。
“是我给的。”
就在杜邦正要开口的时候,埃克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队长?你就回来了?”杰拉德很是惊讶,尽管刚才发生了那么多事,但是其实时间只不过半个小时左右。
“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幻术师。解决他的血尸之后我就直接赶回来了,我想他的本体应该在这边。”
杰拉德摸出一把黄铜钥匙,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埃克托,他突然意识到他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埃克托队长。
埃克托也从身上拿出一把黄铜钥匙。
“维德拉先生,快跑。这是假的。”
杰拉德直接一拳打到埃克托的肚子上。同时他扯开嗓子大喊了起来。
“有入侵者!”
阿里斯人都傻了,呆愣愣地站在那。杜邦赶紧拽着他的手,往地下室的方向跑,那边还有一位超凡者,相对来说更安全。
杜邦也没想到,这个幻术师竟然杀个回马枪。这确实难防啊!得亏杰拉德还留了个心眼。
杰拉德的抢攻并没有为他赢得任何胜算,几乎在他动手的瞬间,幻术师也动手了。
一股巨力从幻术师的拳头上狠狠传递到杰拉德的小腹。
“一个身体素质在所有近战途径都只能垫底的裁判也敢和幻术师近身搏斗?”幻术师看着被自己一拳打翻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剧烈干呕的杰拉德,有些好笑。
三张质地特殊的纸牌从地下室的阴影里飞射而出,落在了幻术师的身边。
随后,纸牌分别产生了三种不同的效果。
爆炸、闪光与燃烧。
“你竟然又回来了?真是出人意料。”毕肖普的手里拿着一副纸牌,正来回的洗牌。
幻术师并不搭理毕肖普的提问。迈开步子冲向杜邦,眼中杀意十足。
毕肖普将手里的纸牌全部都甩了出来,并且飞快地从衣服里又掏出第二副牌。
数十张纸牌按着不同的轨迹飞向同一个终点。
杜邦回想起刚才那三张纸牌的威力,这几十张怕不是要把教堂的墙都轰开一个口子。
幻术师也眉毛挑了挑,露出一脸的惊讶。
虽然这个幻术师顶着埃克托的脸露出这种表情,让人感觉有点好笑,杜邦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自己离幻术师太近了,假如爆炸,自己估计也要丢半条命。
出人意料,幻术师没躲,纸牌准确抵达。
有特殊效果的纸牌不是很多,更多的纸牌似乎只是强度上得到了提升。
幻术师被这当头淋下的纸牌硬生生拖住了脚步。
“老朗恩,好了没有?”毕肖普手上流动的奇妙力量很快就把这副纸牌也转变成了之前那种特殊质地的牌。他一边关注着幻术师的下一步动作,一边问。
“好了好了。”地下室传来另一个老头有些沙哑地声音。
一股奇特的力量从地下室向外发散,整个教堂好像被掀掉了顶,内部空间直接承受着最热烈的太阳暴晒。
幻术师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变化。
他张开了双臂,就好像一个拥抱太阳的虔诚信徒。
轰的一声,幻术师的身体又炸开,血肉横飞。
“跑的真快。”毕肖普收回了手上的纸牌,有些无奈地说。
“也就是正好其他人都没在,不然用得着启动它?老赌鬼,你得写个报告上去,这个幻术师已经属于是在挑战烈阳与皎月了。”从地下室走上来的另一个老人说道。
他看上去比毕肖普更老,已经满头白发。
“我会的,而且我觉得他的行径已经影响到了城邦的稳定,我会给其他教会通讯的。”
“无所谓,反正你自己写。”朗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去看看杰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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