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第二，我不会以身涉险。”
“引蛇出洞，你自然是饵，需要在特定时间，出现在特定地点。但你放心，到时吴征调查社内的超凡者，会暗中保护你。”
犹豫片刻，林涛说出第三个条件：
“最后，得加钱。”
他在刚才制定了一个计划，那需要很多的钱。
“没问题，而且我再帮你补一条，100万税金的问题我帮你解决，从明天开始，你将摆脱拓荒队预备役的身份。”
交易自要表现出诚意，李天恒自诩自己一直是个有良心的生意人。
“好，成交。”
林涛淡定点点头。
“不是，这怎么就成交了？！”
吴征不乐意了：“不是要加入我们调查社吗！”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调查社的性质，但我看过新闻，你们也要去壁垒之外做任务吧？我不想为你卖命。”
“我可以安排你在联盟内做事啊，不一定必须去壁垒之外！”吴征还在竭力挽留。
然而林涛却淡然地看向李天恒。
“行了，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和吴征还有事要谈，这是家门钥匙。”
李天恒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解开一个，扔了过去。
林涛接过钥匙，思考片刻，开口道：
“李玥的那盒面膜，是她闺蜜送的，就是刚才王腾身边的那个女孩。”
既然是生意伙伴，肯定要交换信息，更何况李天恒表现出的诚意让他很满意。
“我早就让人把那盒面膜，换成普通的了。我不会拿我女儿的生命开玩笑。不过，你小子还算聪明，我没看错人。”
李天恒摆了摆手：“去吧，这两天你还踏实陪玥玥玩游戏，有情况我会派人通知你。”
“好。”
林涛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李天恒，你忽悠我啊！说好的把林涛拉进调查社！”
见林涛走后，吴征很是懊恼。
“调查社想要颠覆联盟的腐朽，并非一蹴而就。”
李天恒叹了口气：“想让一个人肩负起责任，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
“你现在身为社长，做事要沉住气。”
“好好想想，她当年是怎么教你的。”
......
......
天府街，回龙城山庄的路上。
“主银，您既然早准备答应李天恒，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假装拒绝哩？”
林涛手腕上的表盘忽闪，意识中传来二妮儿的提问。
“我不清楚李天恒的为人，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他。”
“二妮儿听不懂喔。”
“在我的认知里，财团大部分人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想看看，如果我拒绝他的交易，他会不会强行拉我入局。”
“然后咧？”
“在我走出房间后，他没有让人拦我，更没有胁迫我的打算。所以这笔交易，可以做。”
林涛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李天恒身为一家集团的老总，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忽悠他，所以他可以确定，眼下一定有某个人想要杀他。
但他现在实力太弱，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藏在暗处的敌人，需要借助外力，这也是他同意和李天恒达成交易的理由之一。
“主银，您好像变了。”
二妮儿小声嘀咕。
“原来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林涛。
他之前就想问二妮儿，自己、或者说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怎么会在壁垒之外生存，又如何成为了避难所的主人。
然而，二妮儿的回答却让他有些失望：
“就是感觉不一样了嘛，具体的...我也忘记了。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很久很久。”
AI机器也会失忆？
林涛想了想，继续追问：“那很久以前，你和我都做过什么事？”
“杀无序生物，就像红幻莲那样的。”
“没了？”
“是滴。”
“......”林涛无语，目前线索太少，他啥也分析不出来。
“主银，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嘞，有没有我能帮到您的地方。”
“去壁垒之外，再找到那个莲花小姑娘，如果她没死，有些事我需要问清楚。”
他回忆起在高铁时，那个娘娘腔演员脸上的纹路，总觉得和红幻莲的形状很像。
如果他的猜测成立，那莲花小姑娘杀死的那些人，会不会和王腾有关？
这样一来，说不定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
依靠别人总归有风险，即使是生意伙伴，也不代表可以完全相信。
林涛只信自己。
“现在就去吗？”二妮儿这时问道。
“不，先去给李玥买箱......买一盒核桃奶吧。”
————
（作者的话：本来以为这一章能写到重新去壁垒之外的，但写着写着就3千字了，再去壁垒之外只能放到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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