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溆吃了一颗,甜,微酸,还带着浓浓的草莓香,没白费了这么多天的功夫。
“挺好吃的,你也尝尝。”
宗彻端着盘子就站在女人身前,听她又让自己尝,未免被发现什么不对,只好捏了一颗。
想当初,他出于和陆家联合的目的,求娶了他们家的嫡女之后,也没有这么伏低做小过。
“明天我做一个千层奶油草莓蛋糕,”安溆又捡了一颗大的吃着,说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一起做了。”
宗彻说道:“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安溆就继续吃草莓,吃完了,才把脚从水盆里提出来,白皙的一双脚已经泡得粉红粉红的。
宗彻不由地多看了两眼,心想这安大妮也不是一无是处。
然后就见她往床里一滚,便从床头的格架里抽出一本书看起来。
宗彻看着空空的盘子,再看看地上的洗脚盆,有一个不可思议地猜测,这是让他倒洗脚水?
“你还不准备睡觉?”安溆问道。
宗彻说道:“我去倒了洗脚水。”
说完便观察她的表情,就见她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宗彻弯下腰,端着那盆依旧清清澈澈的洗脚水,往外走。
这个奇怪的梦里,自己也太忍辱负重了吧。
连安大妮的洗脚水都给她倒。
泼了水,宗彻认真地洗洗手,才走到内室。
刚还看书的女人,这时候已经半边书搭在脸上睡着了。
睡这么快?
宗彻一边想,一边坐下来,把她脸边的书拿了放到外面,床就是睡觉的地方,看什么书。
一转头,看见床头的格架上不仅有书,还有水杯,一个包着的油纸包。
这里面不会是吃的吧?
宗彻嫌弃地看了眼睡得已经打起小鼾声的女子,这么多毛病,年轻的自己怎么能忍受的?
不过看着她,宗彻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在做这个梦之前,才从南明省视察了河道,一个月在外面,也没有带什么女人,当地官员倒是准备了,不想搞出几年后有人从抱着孩子找到府里的事,他就没享用。
眼前这个女人,那一抹雪白的胸脯,竟然刺得人眼睛发疼。
在宗彻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凑过去问在了女人的红唇上。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甜美,他不自觉的张开唇瓣。
炙热的气息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上蔓延开。
宗彻越亲吻,越不知足。
安溆终于被他给闹醒了,被迫承接了两个深吻,才找到说话的间隙:“你放开,今晚上不做。”
宗彻低哑笑道:“做不做,得听爷的。”
有些情动的安溆一下子气笑了,下午还心疼她不行的样子,这个时候终于露了真面目吧。
安溆屈膝抬脚,一脚就把侧身抱着她的男人踹开了。
宗彻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翻身罩在安溆身上,问道:“你敢---”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一片模糊,就跟做梦时一样的,他的视角转换了。
入目是他的书房,宗彻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穿着,坐起身,在床上捶了一下。
刚才,根本不是做梦。
他的灵魂,和年轻时自己的灵魂交换了。
只是那里怎么和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么不同?
“来人,”想到刚才的情景,宗彻心头还是一片火热。
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爷今天下午发了很大的火儿,连夫人都被踹成了重伤,满府的人都提心吊胆的。
爷叫人了,那些一等的丫鬟都知道这个时候讨不了好,便把她一个小卒子推了进来。
“爷、爷有什么吩咐。”丫鬟垂着头,浑身抖的筛糠似的。
宗彻一语不发,伸手把人拉到了榻上。
整个人如山岳一般覆上来的时候,丫鬟连睫毛抖动抖得厉害,一面是吓的,一面却是激动的。
凑过去的双唇到底没落下去,他很少有闲心在这事儿的时候去和一个女人嘴对嘴的交流,不足的兴致也在看到丫鬟的脸时消减大半。
因此匆匆泄了火,就让人出去了。
这一边,宗彻看到安溆时,欣喜不已,立刻扑上去把她抱住。
总算回来了。
真是倒霉,那个破地方,再也不想去了。
安溆打了打他的肩膀,说道:“你起开。”
宗彻便松了些力道,看到安溆红润异常的嘴唇时,立刻沉了面色。
“今晚,我要好好休息。”安溆看着他说道。
宗彻却低下头,跟野兽似的,吸住她的嘴唇吻了好一阵儿才罢休。
安溆真是生气了,等他放开,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宗彻,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溆儿,”宗彻一下子抱住她,想如实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到底怎么了?”安溆问道。
宗彻想了想,到底没说,只道:“以后我再这样,你就把我赶出去。”
安溆好笑:“你是让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吗?”
宗彻:---
天色未亮的时候,安溆又被一阵濡湿的亲吻吵醒,她睁眼,对上宗彻欲望涌动的双眼,也不知为何,心头就是狠狠地悸动了一下。
“溆儿,我们再试一试。”宗彻一开口,嗓音干哑得不行。
安溆想了想,伸出双手放在他肩膀上。
反正昨晚上做过一次之后,她就发现,和宗彻做那样的事,她自己也很享受的。
得到她的允许,宗彻便把唇从她的脸颊处移到她的双唇上。
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袭来,竟是比昨晚上还暴烈几分,安溆觉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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